跡部微微揚起下巴,以一種無比優雅的姿態緩緩站起身來,他那雙深邃而又充滿自信的眼眸直直地看向站在場邊的上官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淡淡地開口說道:“現在,輪到本大爺上場盡情表演了,你可得睜大眼睛看仔細了!”話音剛落,只見上官雪秀眉一挑,臉上流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神情,她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然後給了跡部一個意味深長、拭目以待的表情。
此時,陽光灑落在寬闊的球場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女僕替跡部拿走了披在身上的外套,管家也恭敬地遞上球拍,跡部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走進球場中央,與對面的龍馬四目相對。他雙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之意,對著龍馬大聲說道:“越前,本大爺好心提醒你一下,如果此時此刻你在這裡輸給了我,那麼日後想要戰勝強大的立海大,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龍馬聽聞此言,抬起頭來,清澈的眸子裡閃爍著倔強和不服輸的光芒,他那張略顯稚嫩卻又帥氣逼人的臉龐此刻緊繃著,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哼,我才不會輸給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呢!”說完,龍馬瀟灑地轉過身去,快步走回屬於自己的位置。
與此同時,球場的另一角,海棠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站在了那裡,做好了隨時迎戰的準備。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慈郎竟然還趴在一旁呼呼大睡,完全沒有要起來比賽的意思。鳳見狀,不由得皺起眉頭,焦急地呼喊著慈郎的名字。經過好一番折騰,鳳好不容易才將睡得正香的慈郎從美夢中喚醒。慈郎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慵懶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裡嘟囔著:“哎呀呀,怎麼這麼快就到我上場啦?”接著,他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搖搖晃晃地朝著球場走去。看到這一幕,海棠氣得臉色發青,忍不住狠狠地“切”了一聲,心中暗自抱怨這個不靠譜的對手。
只見慈郎半眯著眼睛,整個人彷彿還沒睡醒似的,十分慵懶地說道:“那就開始吧。”站在一旁的海棠頓時氣得瞪大了雙眼,怒衝衝地道:“竟然瞧不起我?”這時,慈郎緩緩回過頭來,目光平靜地望著海棠,不緊不慢地開口說:“你是二年級的吧?作為學弟,你對學長怎麼可以用這種不客氣的口氣說話呢?難道不知道要尊重前輩嗎?”被慈郎這麼一說,海棠一下子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就在此時,另一邊準備比賽的場地裡,跡部雙手抱胸,神色傲慢地指著龍馬說道:“越前,你有沒有手冢厲害,本大爺今天可要親自確認一下。”龍馬聞言,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一眼跡部,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的神情,嘴裡嘟囔著回答道:“那真是不敢當啊。”
而上官雪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後,心中不由得暗自竊喜,又開始磕起了她心心念唸的“雙部 cp”,心想:“果然跡部大爺滿心滿眼都是手冢呀!”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偷笑出聲。而在一旁的不二注意到上官雪笑得如此開心,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還是受到感染一般,也跟著微微一笑。
可誰知道,上官雪聽到不二的笑聲之後,思緒瞬間飄飛,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冢不二 cp”的畫面。緊接著,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重要問題一樣,又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手冢部長實在是太受歡迎了,不二和跡部兩個人要是真因為爭搶他而大打出手,那場面得有多混亂啊……
不二靜靜地凝視著上官雪那如風雲變幻般豐富多彩的表情,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忍不住輕聲問道:“小雪,你這是怎麼啦?”上官雪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海洋裡遨遊,突然間就像被人猛地拽回現實一般,她的思緒戛然而止。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嘴裡嘟囔著說:“咳,沒什麼。”可儘管如此,不二卻敏銳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閃躲以及那不易察覺的緊張,並且從始至終,她看向不二的目光都隱隱透著一絲同情。要是此刻不二和跡部能夠洞悉上官雪心底那些隱秘的小心思,恐怕會氣得當場吐出一口老血來吧!
與此同時,遠在德國的手冢毫無來由地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禁摸了摸鼻子,暗自納悶到底是誰在唸叨自己。
而上官雪這邊,正當她腦海中的念頭如脫韁野馬般肆意奔騰時,比賽的哨聲驟然響起,正式拉開了帷幕。按照常理來說,本該輪到冰帝一方先發球,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跡部竟然主動將發球權拱手相讓給了龍馬。擔任本場比賽裁判的大石見狀,滿心狐疑地詢問跡部這麼做的緣由。只見跡部神態自若地抬起右手,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