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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奈布把軍刀插進駕駛位靠背的“友好”商量下,凱文和何塞把原本一天一夜的行程壓縮到了十個小時。
停機坪上停著兩架殲機,一架客機。
西蒙正在招呼士兵幫忙卸東西。
奈布表情不好,傑克則是截然相反的表情。
“親愛的,我允許你反悔哦。”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有特權。
奈布雙手抱臂,冷哼一聲,“願賭服輸。”
看到諾頓和愚人金了,他們正在和伊塔說著什麼,伊塔身邊還站著一位紅頭髮的女士,穿著長裙,搭配針織的披肩,看起來優雅大方。
諾頓沒說太久,隨後伊塔就興沖沖地帶著那位紅髮女士離開了。
他們應該早就注意到奈布,剛剛和伊塔交代完事情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奈布:“很高興看見你們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諾頓:“我也一樣。”
兩個許久未見的好友碰了一下拳。
傑克看著諾頓身後的愚人金,眼神有些微妙,愚人金大概猜到了宿傘已經把事情告訴了傑克,就算謝必安沒有告訴傑克,像傑克這樣精明的人應該有自己得到情報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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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奈布來到總控室,
按照“宿傘”所說,一切已經在收網,感染的鬧劇或許會比他們想的要更早結束。
那顆巨大的玫瑰樹貫穿了總控室的中心,藤蔓纏繞上角落,看起來充滿了生機。
“朱庇特,”愚人金仰頭看著那棵樹幹,小聲呢喃著。
沒有得到回應,看來已經死掉了,至少是解脫了,不是麼。
諾頓:“在說什麼?”
“這棵樹的名字,‘朱庇特’,象徵著‘木星’,也是這個基地的名字,”愚人金向諾頓解釋著:“我們曾經也在這裡待過。”
那時候他們已經各自分裂出兩個清晰的獨立意識。
有時候科員為了測驗他們的生命力,解剖到一半就會離開三到四個小時,朱庇特會悄悄用藤蔓給他打止痛劑,雖然諾頓有抗藥性,但是還是很感謝它,在沒有愚人金狀態好一些的時候,諾頓會讓愚人金分一些基因給它,‘感染源’的基因對感染體很有吸引力。
在得到諾頓基因以後,朱庇特的生長速度堪稱恐怖,他甚至在一夕之間具有了十多歲小孩的智力。科員只當是玫瑰樹不小心沾染了“感染源”的血液所以產生了異變。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人類基地只會由金屬和各種儀器構成,但是朱庇特基地不同,這個基地每一個角落都有它的藤蔓。在以前,朱庇特很喜歡纏著諾頓他們的,它會給諾頓他們編花環哄他開心。
諾頓教過朱庇特,要隱藏自己的鋒芒,這樣子才不會被那些傢伙過度的研究。這讓它平穩地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很遺憾,後來諾頓他們被轉移到了中樞基地,沒想到再見時它已經歸於沉寂。
諾頓不記得這些了,這算是好事嗎?
諾頓:“你好像又有事情瞞著我。”
愚人金笑了笑,“這棵樹是你我血液養大的,算是我們的孩子呢。”
在場所有人都愣一下,諾頓更是覺得愚人金好像有那個大病。
於是不再追問什麼,去會議室等待人員到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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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
依舊由副指揮官謝必安坐主位主持會議,因為在場沒幾個人認識總指揮官奧爾菲斯。
應該到場的人都齊了,愚人金沒有落座,而是站在諾頓椅子後,微笑著掃視眾人。
副指揮官,謝必安,範無咎,
總指揮官,奧爾菲斯,
伊甸園的管理人,愛麗絲,梅莉,
前城防所負責人,傑克,奈布,
基地暫理人,戚十一,珀西,
向“感染源”改造的阿爾瓦和盧卡,
還有弗雷德和盧基諾一左一右坐在諾頓身邊,
“人都到齊了,”謝必安開口,他沒有太多贅述,“我們找回了總指揮官並且找到了感染源,愚人金。”
珀西和戚十一朝著愚人金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難以相信,感染源原來一直就在身邊……
奧爾菲斯:“不過要結束感染僅僅找到感染源是不行的,感染透過磁場傳播,好在地磁沒有被完全改變,我們還有時間。”
傑克把奈布複製來的資訊投入到大屏中,“從‘瑪爾斯’基地裡複製到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