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去,彎下腰,撿起了一個……
被踩扁的易拉罐。
鍾比利眉頭一皺,這玩意兒怎麼會在修仙界出現?
難道還有其他穿越者?
他正思考著,突然,幾道身影鬼魅般地出現在靈植園入口。
“什麼人?!”鍾比利立刻警覺起來,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
郝兒和林清也緊張地靠在他身邊,警惕地注視著來人。
來人身穿學院服飾,但鍾比利從未見過他們。
為首一人滿臉堆笑,拱手道:“鍾大師,久仰大名!鄙人張管事,奉命前來接管靈植園。”
“接管?”鍾比利冷笑一聲,“我辛辛苦苦改造好的靈植園,憑什麼讓你接管?” 他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想捏就捏。
張管事依舊笑容滿面,但語氣卻多了幾分強硬:“鍾大師,這是學院高層的意思。您改造靈植園有功,學院自然不會虧待您,但靈植園事關重大,必須由專人管理。”
“專人?我看你是想摘桃子吧!” 郝兒在一旁氣憤地喊道,“比利為了這個靈植園,幾天幾夜都沒閤眼!你們現在就想搶走他的成果,簡直欺人太甚!”
林清雖然沒說話,但她冰冷的眼神和微微握緊的拳頭,都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鍾比利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這些人背後肯定有人撐腰。
他指著靈植園裡欣欣向榮的靈植,一字一句地說道:“這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都傾注了我的心血!你們想拿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張管事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冷冷地看著鍾比利,緩緩說道:“鍾大師,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些事,不是你逞一時之勇就能解決的……”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張管事的眼神變得陰沉,彷彿能凝結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
他緩緩地說道:“鍾大師,你真的要逼我們這麼做?你可要知道,我們背後有人撐腰,你如果不肯交出靈植園的控制權,別怪我們在學院給你穿小鞋,讓你寸步難行!”
鍾比利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壓力鍋中,周圍空氣都變得沉重。
郝兒和林清緊緊握住他的手,眼神中滿是擔心和鼓勵。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甚至有一瞬間,他差點屈服。
但鍾比利的眼神很快恢復了堅定。
他站直了身體,眼神如同寒冰一般銳利,冷冷地說道:“張管事,你這麼說,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鍾比利,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被嚇倒的人。你們如果真的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來談。躲在這背後放冷箭,算什麼英雄好漢?”
張管事顯然沒想到鍾比利會如此強硬,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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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比利繼續說道,一字一句如同刀鋒般鋒利:“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讓我們親自面談吧。我想,學院的高層也不希望看到因為一個小園子,就惹出這麼多是非吧?”
張管事的臉色變幻不定,顯然他沒想到鍾比利會提出這個條件。
他看了看身邊的同夥,眾人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慌亂。
張管事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鍾大師,你可真是個硬骨頭。不過,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們就去見見高層吧。希望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
鍾比利冷笑一聲,目光堅定地掃過張管事和他身後的眾人,緩緩說道:“我從不後悔自己的決定。走吧,讓我們看看,學院的高層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轉身對郝兒和林清點點頭,三人一同邁步,向學院深處走去。
張管事看著鍾比利堅定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他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鍾比利和郝兒、林清三人並肩走進學院深處,一路穿過雕樑畫棟的走廊,最終來到了學院高層議事的大殿。
大殿內,幾位長老端坐於高臺上,目光如炬,冷峻地掃視著下方的眾人。
“鍾比利,你可知今日為何被召見?”其中一位白鬚長老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威嚴。
鍾比利一步上前,神色從容,微微笑道:“長老,弟子知道今日一見,定是為了靈植園之事。但我在這裡要宣告,若說靈植園改造成功,功勞當然是我的。但弟子願意將部分成果分享給學院,以示誠意。只是,我不希望學院中有人為了私利,做出不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