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比利帶著從黑衣人口中套出的情報以及那塊神秘碎片,大步流星地走向各大門派的議事廳。
他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彷彿帶著一股能滌盪一切汙穢的浩然正氣。
議事廳內,氣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膠水,各大門派的代表早已齊聚一堂,正襟危坐,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和好奇,竊竊私語聲在空氣中嗡嗡作響,像一群無頭蒼蠅般亂撞。
“呦,這不是我們蓬萊仙派的‘大盜’鍾掌門嗎?怎麼,今天是來自首的?”西門審判者陰陽怪氣的聲音打破了議事廳的寂靜。
他一臉刻板,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敵意,彷彿鍾比利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他伸出手,像一堵牆般擋在鍾比利面前,試圖阻止他靠近議事廳中央。
“西門審判者,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偏見,但今天我來這裡,是為了揭露真相,還我自己一個清白,也還蓬萊仙派一個公道!”鍾比利毫不退縮,眼神堅定如鐵,擲地有聲地說道。
“真相?我看你編的故事倒是挺精彩的,可惜我們不是來講故事的,而是要講證據的!”西門審判者冷笑一聲,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證據?我當然有!而且是鐵證如山!”鍾比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最後停留在西門審判者身上,“不過,在公佈真相之前,我想先問西門審判者一個問題。”
西門審判者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什麼問題?趕緊說,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西門審判者,請問你,你收了南宮家多少好處?”鍾比利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般在議事廳內炸響。
西門審判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一樣看著鍾比利,
鍾比利沒有再理會西門審判者,而是轉身面向眾人,緩緩說道:“諸位,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不相信我,認為我就是盜取寶物的罪魁禍首。但是,我今天要告訴你們,你們都被騙了!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而我,今天就要揭開這層層迷霧,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閃爍著幽光的碎片,“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認識這個吧……”
“這……這不是蓬萊仙派的護山神獸的鱗片嗎?怎麼會……”西門審判者臉色慘白,聲音顫抖著說道。
“沒錯,這就是蓬萊仙派的護山神獸的鱗片,也是揭露真相的關鍵!”鍾比利高舉著鱗片,聲音洪亮而有力,“這塊鱗片,是從黑衣人口中得到的,而這個黑衣人,正是南宮家派來盜取寶物的賊人!”
鍾比利頓了頓,目光如炬地掃視全場,繼續說道:“南宮家勾結左丘的盜賊,盜取寶物嫁禍於我,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吞併蓬萊仙派!”
隨著鍾比利的陳述,東門汙衊者和南宮門派叛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們原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被鍾比利如此輕易地揭穿了,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絕望。
“這不可能!你這是汙衊!你這是血口噴人!”南宮門派叛徒歇斯底里地吼道,如同困獸之鬥。
“汙衊?血口噴人?呵呵,我這裡還有更勁爆的!”鍾比利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枚錄音石,“這是我從黑衣人口中得到的錄音,裡面記錄了南宮家和左丘盜賊的全部對話,鐵證如山!”
錄音石中傳出了南宮門派叛徒和左丘盜賊首領密謀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
“這……這……”南宮門派叛徒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東門汙衊者更是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事實勝於雄辯,現在真相大白了!”鍾比利擲地有聲地說道,“南宮家和左丘盜賊狼狽為奸,盜取寶物嫁禍於我,罪不可恕!”
各大門派的代表們紛紛表示震驚和憤怒,他們看向南宮門派叛徒和東門汙衊者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曾經高高在上的南宮門派叛徒,如今卻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郝兒和林清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眼中閃爍著淚光。
她們為鍾比利的機智和勇敢感到無比自豪,也為他的清白終於得以昭雪而感到欣慰。
鍾比利看著郝兒和林清,心中充滿了柔情和愛意。
他輕輕地摟住她們,溫柔地說道:“我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