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搖了搖頭,大聲說道:“不不不,月月不走!月月不想走!月月和小雨妹妹約好了要一起玩躲貓貓呢!”
林木淼聞言,心中一驚。他還沒覺得有什麼,還以為是這家主人的小孩叫小雨。但師父和兩位師兄的臉色卻大變,他們齊刷刷地看向月月,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
“小雨妹妹!”孫思乾更是如臨大敵一般,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月月,你說什麼?!你在哪知道小雨的?”
月月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月月剛剛在廁所,尿尿的時候看到一個妹妹。她說她叫小雨,想和我一起玩。我們倆約好了等會要一起躲貓貓的!月月不能不守信用!”
這話一說完,師父和兩位師兄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千防萬防還是……”孫思乾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責和懊悔。
林木淼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連忙上前一步,焦急地問道:“怎麼了師父?小雨是誰啊?怎麼你們幾個都這個表情啊?”
孫思乾並沒有多說,而是轉頭看向白燁華和鍾運,吩咐道:“燁華、阿運,你們帶小意和月月進去。保護好她們,聽見沒。”
“是!”白燁華和鍾運齊聲回答道。他們立刻走到許意和月月身邊,準備帶她們進屋。
林木淼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不捨和擔憂。他溫柔地安慰著許意:“意兒,你帶月月和師兄他們先進去。我馬上就來找你們。”
許意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也有幾分不安,但她還是牽著月月的手,跟著白燁華和鍾運走進了那個破舊的房子裡。
越走越覺得身上有陣陣涼意席捲而來。許意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緊緊地握住月月的手,試圖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直到白燁華拿出一個銅質的小湯婆子遞給許意,裡面還散發著陣陣令人安心的香味。“弟妹,這個你拿著。它能幫你驅寒避邪。”
許意剛接過那小湯婆子就感覺身上的涼意不見了。她感激地看了白燁華一眼,然後帶著月月繼續往屋裡走去。
而這時,門外的孫思乾也和林木淼解釋了今天的事。原來今天請鍾運來的這家主人從三年前開始他的夫人就頻頻流產。即使他們再怎麼小心謹慎、請各種婦產科醫生都保不住他們的孩子。
後來他們聽說鍾運在這方面有本事便請了他過來。鍾運一開始便發現了那女主人身上的不對勁——印堂發黑、身上還有陣陣黑氣。
他原以為只是這家人逝去的家人還不願意離開,加上人家給的錢確實多,他就答應了幫他們的忙。結果沒想到過來這之後才發現事情根本沒有這麼簡單。
那個一直糾纏著女主人的小女娃鬼魂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這家主人的女兒。
原來,這家女主人曾經打掉過一個已經七個月大的孩子,那是一個已經初具人形的胎兒。
然而,由於某些無法言說的原因,他們最終選擇了引產,用殘忍的方式將那個無辜的生命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那個七個月大的孩子,她的靈魂無法安息,無法投胎轉世。
她帶著滿腔的怨恨和不甘,一直徘徊在這個家中,跟隨著她的爸爸媽媽,像一個無形的陰影,時刻籠罩在他們的心頭。
每當她媽媽再次懷孕,她就會用盡一切手段,害死那些無辜的弟弟妹妹,彷彿是在報復,又彷彿是在尋找一種扭曲的慰藉。
“而小雨,就是這家人原本給那孩子取的名字……”
孫思乾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哀傷和無奈。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恐怕是那孩子覺得寂寞,才找上了月月,想和她一起玩。”
林木淼聽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和不安。
他望著那個破舊的房子,彷彿能看到那個無辜孩子的鬼魂在黑暗中徘徊,那雙空洞的眼睛裡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怨恨。
他又看了看師父和師兄們嚴肅而凝重的表情,心中更加無助和絕望。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也危險得多。
他們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月月和許意都會陷入危險之中。
他不能讓那個無辜的孩子繼續傷害無辜的人,更不能讓自己的家人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
林木淼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向師父孫思乾,問道:“師父,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超度那個孩子,讓她安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