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丸?”鍾運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看著林木淼手中的紅色小藥丸,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奇怪的名字,但最終還是定格在了一個詞彙上,“我只聽說過偉哥。”
林木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嫌棄地擦了擦剛才給陳逸喂藥的手,彷彿那手上沾滿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差不多,就那意思,不過作用卻是相反的。”
“相反的?”鍾運更加不解了,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從林木淼的表情中讀出更多的資訊。
林木淼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沒錯,偉哥是讓人雄風再起,而我這個,嘿嘿,則是讓人永久熄火。”
“師弟,你真的,太可怕了,沒事研究這些幹嘛?”鐘意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他害怕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兄弟”,生怕林木淼一個不高興,也給他來這麼一顆。
“看來不能惹你,萬一你哪天給我吃了這個玩意兒……”鐘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木淼打斷了。
“放心吧,師兄,我可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林木淼拍了拍鐘意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而,鐘意顯然沒有被安慰到,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時,袁荔突然插話了,“喂喂喂,這還有小姑娘在呢,你們倆怎麼當著我的面聊這些!”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顯然是被兩人的對話給羞到了。
鍾運這才意識到袁荔還在場,他連忙咳嗽了兩聲,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袁小姐,現在手可以鬆開了吧。”
袁荔這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抓著鍾運的手,她本想鬆開,但突然之間,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鍾運的耳垂竟然是紅的!她眼睛一亮,“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怎麼還叫我袁小姐?”
鍾運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袁荔,袁荔行了吧。”
袁荔卻不依不饒,她小拳拳輕輕捶了鍾運胸口一下,“剛才調戲人家的時候,叫人家老婆,現在就叫人家袁荔。”
“咳咳咳咳咳——”鍾運被袁荔的話嚇得直接咳嗽起來,他沒想到袁荔會這麼直接,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而林木淼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突然體會到,別人看自己和許意是什麼感受了,確實起雞皮疙瘩又想看。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有鄭秀蓮那尖銳的喊叫和拍門聲,“你們裡面到底在幹什麼!我兒子怎麼樣了!開門,開門啊!”
鍾運和林木淼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意思。他們知道,現在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必須儘快處理掉陳逸,然後去找他們的大師兄白燁華,然後幫柳雅的靈魂超度。
“那個,師兄,師嫂,方便的話,我開門了啊。”林木淼故意調侃,所以故意用了“師嫂”這個稱呼來逗鍾運。
鍾運沒好氣地瞪了林木淼一眼,“別鬧了,趕緊開門吧。”
林木淼嘿嘿一笑,走到門前,輕輕拉開了門。
鄭秀蓮一見門扉輕輕開啟,彷彿等了許久似的,立刻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她的步伐急促而慌亂,眼神中滿是難以掩飾的焦急與擔憂。
她一眼便瞧見了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的陳逸,心臟猛地一緊,聲音因緊張和恐懼而變得異常顫抖,幾乎是在懇求般地問道:“我兒子怎麼樣了?他...他沒事吧?請你們一定要救救他!”
“他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但至於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我就不知道了。”林木淼無奈地聳了聳肩,眼神中帶著幾分複雜。
鄭秀蓮聞言,心中的焦慮並未減輕半分,反而因林木淼含糊其辭的回答而更加慌亂。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後遺症!”
而當她注意到陳逸臉上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時,她瞪大了眼睛,聲音因憤怒而尖銳起來,質問著在場的他們三人:“我兒子臉上的這是誰打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兒子!”
袁荔見狀,心中一陣忐忑,她本能地想要上前承認,畢竟那巴掌確實是她一時衝動之下所為,但腳卻像被釘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正當她猶豫不決之時,鍾運卻挺身而出,毫無懼色地說道:
“是我打的。”
這三個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刺鄭秀蓮的心房,她疼惜地望著自己的兒子,憤怒幾乎要將她吞噬,她幾乎是咆哮著質問鍾運:“你憑什麼打我兒子!你有什麼資格!!”
鍾運的面色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迎上鄭秀蓮憤怒的目光,冷靜地回答:“如果我說,他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