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似血的氣味刺激了它,中年鬼的眼睛突兀變得猩紅,尖牙齜起,死死的盯著竹下揮來的刀。
抽出法杖猛地擋下,可殘留的劍勢還是把的肩膀劃破,留下深深的口子。它的口中發出悲鳴,雙眼流出血紅的淚珠,眼瞳愈加猩紅。直視著身前少年的雙瞳,一聲低語傳出,而下一秒少年居然直直倒飛出,周圍的木板石塊也衝著少年包圍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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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從少年背後的黑色匣子中伸出來了,一道紫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把倒飛出去的少年帶出了包圍圈。中年鬼張大了嘴,感受到從匣子中出來的人混雜的氣息。“鬼?”
一威嚴的目光掃過,直接把中年鬼壓得直直砸向地面,一人寬的坑洞出現在中年鬼身下。“不長眼的傢伙,殺了吧。”繼國巖勝不屑的瞥了一眼中年鬼,閃身出現在中年鬼身前。
就著少年握刀的手,把中年鬼的頭顱切下。竹下茫然的看了看抱住他的繼國巖勝,又看向已經開始消失的中年鬼。
“誒?”發出疑惑的單音,不解。
繼國巖勝把竹下放下,敲了敲一臉茫然的少年的頭,“怎麼了?有問題?”
“有,你不也是鬼嗎?怎麼一臉淡定的把你的同類殺了?”竹下指了指地上躺屍的中年鬼,問道。
繼國巖勝平淡的看了一眼死掉的中年鬼,語氣平淡道,“這種根本不能稱作鬼。太弱了。”
“誒?可是我剛才一個不察,不知道怎麼飛出了。這是為什麼啊?”竹下繼續問著。
“你也知道你不小心啊?我不出來你是不是要受點傷才能解決這個鬼?”繼國巖勝說著,忍不住拍了一下竹下的肩,“有這麼多劍技卻不會用,呼吸法,通透世界哪一個拿出來都輕輕鬆鬆解決這小弱鬼。
你偏偏要浪費時間等它出手,怎麼?當這是過家家,你一下我一下?”語氣‘失望’。
竹下面色不自然的別過臉,嘟囔著,“這也被你發現了,沒辦法啊,這些鬼這麼弱。我裝的弱小一點才好玩嘛,實力相差太大,一點意思也沒有。”
竹下和繼國巖勝走走停停,一同度過了三個春秋,期間無慘居然沒有對兩人殺鬼的行為表達不滿。一人一鬼就這樣為無慘清理門戶,一時間那些實力微弱的鬼是鬼心惶惶,也都安分了不少。
竹下的實力在增長著,已經可以和黑死牟打的不分上下了。
平日裡,黑死牟是愈加沒有‘發言權’了,少年即便會詢問他的意見,但很多時候都會來一句‘不重要’掩過。
[太可惡了。]黑死牟除了在心裡蛐蛐,也不能對少年怎麼樣。因為被發現了,他是要受罪的,包括但不限於喝紫藤花茶。
這天,竹下忽然對黑死牟道,“繼國巖勝,我之前好像聽別人說過眼睛裡刻字的鬼挺厲害的,你帶我去見見?”
另一邊,鬼殺隊內,大家都從野口凌山口中得知了水柱大人並沒有死去,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回鬼殺隊,但也一直在外面殺鬼。
野口凌山被錆兔和義勇單獨叫到無人處談話,二人從野口凌山口中得知了竹下看起來安好,沒有危險。還和一名看起來長相不錯且脖頸到下額上有著紅色紋樣的少年一起殺鬼。
“嗚嗚,神明大人他不記得我了啊!”野口凌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他記得面前這兩位是之前一起考核時,與竹下戴著相同工藝狐面的少年。對於兩人的詢問很是詳細的告知,同時也小心透露著他小小的願望‘希望神明大人可以記住他’。
錆兔和義勇雖然奇怪野口凌山為什麼要把竹下墨雨叫做神明大人,但沒有面露奇怪以表尊重。得到了竹下墨雨的訊息,兩人鬆了口氣,但也只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訊息,相對之下,二人更想親自確認一番。
只不過,竹下的行蹤不定。錆兔和義勇在做任務的途中一直追著竹下的路線,卻一直沒有見到少年。反倒是有不少隊員感謝著把他們救下的紫衣少年,也表示那個迤邐少年身側那個也穿紫衣的斑紋少年有點不好相處,看到他們時,並沒有給好臉色。
……
下回:那個鬼也是你們的一員?好沒品,她的薰香吵到我眼睛了。
小劇場:
繼國:三年之期已到,你要殺哪個鬼?
竹下:咩?你不是鬼嗎?看我殺它們怎麼無動於衷。
:()鬼滅:開局遇到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