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一道身影出現在主公府院外,但並沒有進去。
突然,噼啪一聲,有什麼東西在門口爆開了,從那微弱的火光中,還有空氣中的硝煙味,很明顯只是顆爆竹。
[哼,就這點小伎倆想讓我失態?]他臉上掛起一抹笑,越過那細小的菸灰走進院門。
鬼舞辻無慘如所有人期待的那般闖進了鬼殺隊,只是,迎接他的只是座空宅。
他想諷刺的人並不在這裡,空蕩蕩的宅邸簷下的花盆中,一朵藍色的小花靜靜的立著。
身為鬼王的他自是無比自負,預設為眾人是畏懼於和他交鋒,嗤笑一聲悠悠走了過去。
把花揪起,細細欣賞了番,絲毫沒有猶豫,吞下了這朵藍色的花。
當年被緣一所傷的刀痕處卻湧現出一股癢意,似乎要癒合。就在無慘狂喜於自己就要成為完美生物之時,地上猛地炸開,火光四濺。
無慘被這巨大的火光吞噬,身體被炸的焦黑。
“產屋敷!你竟敢戲耍我?!”被炸傷的身體在快速恢復,然而之前泛著癢意的陳年老傷卻崩開,有溶解的趨勢。
就在他驚惶破口大罵時,一個彈丸直接射進了他口中。他欲將它吐出,可那東西竟直接化開了,稀血的味道顯得異常詭異。
腰部被砍中,讓他不自覺仰頭把那東西嚥下了。“!?竹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無慘在看清是誰砍的時,瞳孔卻是收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喊出聲。
而接連的幾道攻擊接踵而至,無慘的臉色黑了。突兀的勾出詭譎的笑容,琵琶聲陡然響起,一扇扇敞開的門大開著出現在他們身下。
所有人腳下一空,徑直掉了下去,而竹下墨雨則是被迫與其他人分開,和無慘待在了一處。
“竹下/阿魚!!?”眾人看著還和無慘待在一起的少年,驚怒交加。
與此同時,其他鬼殺隊隊員也都是如此,腳下一空,徑直墜入了燈火通明的異空間。
[這就是無限城?!]錆兔朝上大喊一聲,“義勇!”然後拽住了往下墜的炭治郎,一齊被帶到一空曠的地方。
一道精瘦的身影守在那裡,看著落下來的三人,笑著對幾人發起了攻擊。巨大的雪花圖案出現在他的腳下,起手式擺起。
那金瞳滿是狂熱,上面刻著的數字也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三人眼中,上弦,三。
錆兔提著炭治郎快速躲過飛來的一拳,同時揮刀擋下空中飛來的氣流。“炭治郎,要小心,我們都要一起活著。”
把炭治郎放開,和義勇一起朝上弦三打去,多虧了十一型和通透世界,兩人也不算特別吃力。
即便有難以躲過的拳風,但那也都是小傷,不足為懼。
“你們的實力很不錯,變成鬼吧!大概有五十年沒有見到實力如此強的水柱了。”猗窩座在與錆兔和義勇幾陣交鋒後,向兩人發出了變鬼邀請。
“我拒絕。”錆兔回絕,且眉頭皺起。而義勇則是直接不理會猗窩座,面沉如水。
而越打猗窩座越覺的奇怪,這兩人怎麼好似和他一樣可以看破出招軌跡。“你們能知道我的攻擊方式?”
錆兔和義勇也對這僵持有些心急了,鬼的恢復速度太快,而他們體力正逐漸被消耗,沒有回應猗窩座的問題。
用了不少時間終於把上弦三的頭顱斬下,要喘口氣時,卻看見立著的軀體停止了消散的跡象,並且還擺出了攻擊的招式。
然而,那招式卻是向著他自己的,在巨大的雪花圖形上無數拳風把正恢復的身體打的稀碎。生的意志放棄,上弦三也是死去了。
另一邊,被錆兔放下後的炭治郎,在無限城中穿梭,也和一隻鬼對上了。不,應該說是很多鬼,它們有著相同的面容卻表情不同,喜怒哀樂。
蜜璃和小芭內也趕了上來,之前他們掉到底下,去剿滅低階鬼了。
“炭治郎也在啊!要加油哦!”蜜璃對炭治郎笑道。
短暫的寒暄,三人一齊攻向四鬼。
就在把四鬼的頭顱斬掉之後,他們的頭又長了出來,而且其他三隻被那個怒鬼飛快吃掉了。
“這是什麼?!”蜜璃看著大變模樣的鬼,驚呼道。
[為什麼還沒死??]小芭內不解,但手中的日輪刀還是不停,朝那憎鬼打去,卻被突來的木龍擋下了。
炭治郎忽的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即刻衝兩人喊道,“這鬼不是本體!我嗅到了還有個和他一樣氣味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