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感的手指壓住畫筆,流連於畫板上畫紙,他的目光沾染了春天的溫度,注視著嘰嘰喳喳的鳥雀,虔誠溫柔,
江遠色沒再回想,攤開的書頁壓在臉上,如同那時,透過縫隙依舊頑強鑽進來的幾縷陽光,他的呼吸靜靜噴灑在紙張上,聲響很近,襯得窗欞呼呼作響的寒風很遠,
輕快的音符流瀉於指尖,
驀地,音樂聲驟然停下,
他彈錯了一個音,
…
“現在才回來?”開門鬧出悉悉索索的動靜,付守月剛回到宿舍,就撞上坐在沙發上的陳楹山,
他面帶不虞地開口,自然地帶上質詢的口吻,“天天往外跑,”像被吵醒了,陳楹山眼睛半眯著,說話也很衝,
付守月望著天外算不上天黑的亮度,詭異地沉默下來,知道自己莫名觸了眉頭,也懶得應付,往自己屋裡走,
陳楹山在後面啐了一口,“什麼東西!社長居然還這麼:()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