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可怕的戰鬥。每一次臨睡前,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念頭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難以平靜。她總是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房間之中,周圍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每當聽到門外傳來哪怕一絲輕微的聲響——無論是走道上的腳步聲、開門時發出的吱呀聲,亦或是其他任何可疑的聲音,她都會立刻緊張起來,心裡暗自揣測是不是有什麼人正在靠近門口,甚至可能會直接闖進屋裡來,並站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即便房門早已牢牢地上鎖,可那種莫名的恐懼和擔憂依舊縈繞不去。
不僅如此,有時候她還會毫無緣由地突然淚流滿面。她常常自嘲道:“瞧瞧我這副樣子,簡直跟個深井冰沒什麼兩樣嘛!”往往正哭得傷心欲絕之時,她又會突然停下來,跑到鏡子前面照一照,仔細端詳一下此刻哭泣中的自己是否依然美麗動人。接著,還要刻意調整好角度,確保以最完美的姿態繼續哭泣。而哭過一陣之後,她又會揚起手狠狠地給自個兒一巴掌,隨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卻不再多說一句話。緊接著,她便如同沒事兒人一般,重新拿起手機,沉浸其中,將剛才所有的情緒都拋諸腦後。
黎糕糕興致勃勃地開啟電腦,準備好好玩上幾場遊戲放鬆一下心情。然而,事與願違,連續幾把遊戲下來,她的隊友們表現得異常糟糕,完全不給力啊!就這樣,她竟然連輸了三把,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只見黎糕糕氣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嗷嗷嗷”的叫聲,彷彿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一般。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甘心就此放棄,心裡暗暗較勁:我就不信了,難道今天我還贏不了一把?
於是乎,帶著滿心的不服氣,黎糕糕重新開啟了一局遊戲。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遊戲才剛剛開始沒多久,自己這邊就連連遭遇不幸——已經有三個人陣亡了,現在就只剩下她和另外一名隊友在苦苦支撐。更糟糕的是,反觀對方卻是陣容完整、嚴陣以待。
就在這時,那個剩下的隊友的操作更是讓黎糕糕大跌眼鏡。這傢伙居然不朝著敵人開火,反而將槍口對準了黎糕糕。先是一通亂射,接著又朝她扔出一個閃光彈,緊接著又是一個煙霧彈。可憐的黎糕糕眼前頓時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見了。好不容易等她緩過神來,剛舉起手中的槍準備反擊,卻發現這個不靠譜的隊友又對著她連開了好幾槍。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黎糕糕終於艱難地從那團煙霧和閃光中衝殺了出來。正當她瞄準前方的兩個敵人準備扣動扳機時,那個可惡的隊友不知何時竟然直接跑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說,還害得她無法正常射擊。結果可想而知,黎糕糕和這位奇葩隊友雙雙送命。
這一連串的遭遇簡直快把黎糕糕氣炸了!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猛地拍案而起,大聲吼道:“哎呀呀!真是氣死我啦!怎麼會有這樣的隊友啊!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刺頭的人!真是讓人無語到家了!”
偏偏這時候黎大海又來電煩她。
她都納悶了,離了她地球不轉了?活不了了?就非得撈幾筆才行?
她本不想接,繼續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裡,然而那自動結束通話的鈴聲卻如惡魔般反覆糾纏著她!
“不是,您瞧瞧這都幾點了,您不睡覺,難道別人也不用睡覺嗎?”
“那你接什麼?”
“我是真不想接,可您這電話就跟那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萬一被投訴了,我可怎麼辦?”
“也沒別的事兒,剛查出來你王姨有喜了,你好歹也是我的孩子,你弟的姐姐,你這不得表示表示?”電話那頭傳來黎大海的笑聲,就像那破鑼一般,刺耳極了。
“這才多久就懷上了,該不會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您的吧?”
“嘿,你這丫頭咋說話呢,沒你這麼咒你爹我的,再說了你王姨也不是這樣的人。”那頭的黎大海聲音有些急躁。
“哦,不過你年紀都快六十了,她比你還小五歲,你說萬一哪天你嘎了,那你那點錢可都到她手裡了。”
“嘎啥嘎,我看你是個嘎!就這麼定了,過會把錢轉給我,等著孩子生出來你再隨份子。”那頭的黎大海恬不知恥的說著。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真是長得醜,想的美!我對你的印象又上升了兩度!”
黎糕糕沒說的是你不光長得醜,玩的花,想的還挺美!你咋不許個願,天上給你掉下個鋼鏰子啊!
“我是人,我不是許願池!沒空給你廢話!再說了我也沒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