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過分了!
那幾個人站在原地,目光不斷地掃視著周圍,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和不自在的神情。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後,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然後紛紛開口說道:“哎呀,我們好像在這裡有點不太合適呢,還是先走吧。”說罷,其中一人揮了揮手,帶著其他人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拜拜”在空中迴盪。
劉歡目瞪口呆的看著拋下她跑遠的朋友。
有些無語!
不是…就這麼把她拋下了?
這也太不地道了!
“送你回家!”祁津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車內驟然響起,宛如一道溫暖的陽光穿透厚重的雲層,灑落在劉歡的心間。
“行,謝謝!”劉歡輕聲回應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和感激。
然而,祁津南卻似乎並不領情,他挑了挑眉,戲謔地說道:“喲呵,你住個院還把自己給住出毛病來了啊?啥時候你變得這麼客氣啦?居然還會跟我說謝謝兩個字了?”
劉歡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瞪圓了眼睛反駁道:“你才有毛病呢!我這叫講禮貌好不好!懂不懂啊你!”
祁津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繼續調侃道:“嘿,你對我可不需要講什麼禮貌,還是像以前一樣做回你自己就行啦!”
原本聽到前面那些話時,劉歡心裡還有些小感動,但沒想到這傢伙緊接著又來了一句讓人無語的話。
“畢竟,你現在這樣子真讓我有點難做呀!”
劉歡滿臉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
祁津南嘿嘿一笑,解釋道:“你想想看啊,你之前對我的態度那可是相當暴躁的,突然間變得如此禮貌又溫柔,這可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哦!說實話,我都有點兒不習慣了呢!”
劉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面無表情地盯著正在專心開車的祁津南,冷冷地反問道:“你會不會好好說話啊?”
祁津南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反應,依然笑嘻嘻地回答道:“咋啦?難道我剛剛說的不是人話嗎?”
“屁!你說的那算哪門子人話啊?什麼叫暴躁?什麼又叫溫柔不符合我?”劉歡怒不可遏地質問著,心中的怒火彷彿要噴湧而出一般。
她臉上露出的心虛之色實在讓人忍俊不禁,那副模樣彷彿一隻偷吃了糖果被當場抓包的小貓咪,既想狡辯又不知從何說起。然而,面對他的目光和笑聲,她卻倔強地梗著脖子,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的心虛,還嘴硬道:“我那才不是心虛呢!這就是最真實的我啊!”
聽到這話,一旁的祁津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輕輕點著頭,嘴裡連聲應道:“嗯嗯,對對對,你說得都對!”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她就想裝下淑女咋就那難啊!)
一路上,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活躍,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大有一副要槓到底的架勢。
終於,祁津南將劉歡送回了家。當他剛剛準備發動汽車時,突然聽到劉歡說道:“來都來了,不上去坐坐嗎?”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期待,但又有些故作隨意。
祁津南轉過頭,故意疑惑地問道:“這是在邀請我嗎?”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劉歡。
然而,劉歡卻倔強地別過頭去,嘴硬地回答道:“愛來不來,廢話真多!”說完,還輕輕地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祁津南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口不對心啊。不過他還是禮貌地回應道:“改天吧!今天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聽到這話,劉歡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轉過身,朝著家門走去。祁津南則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走進屋裡,消失在視線之中。
隨後,祁津南緩緩發動了車子,向著目的地駛去——漁苑小區。
原來,祁津南早就透過各種渠道打聽清楚了範深錦的住址、所在樓棟等詳細資訊。當然,這也多虧了他那位神通廣大的好哥們兒,不僅幫他搞定了門衛,還提前做好了一系列的安排。
就這樣,祁津南一路暢通無阻地殺到了劉歡所居住的樓下。
此時,如果配上一段激昂的音樂,那就像歌詞裡唱的那樣:“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怒火走來了!”想想還真是有趣呢!
而此時位於十七樓的範深錦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養傷,他昨天拖著那條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時,他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