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別這麼驚訝,也不是所有東瀛人都有切腹自盡的勇氣,就比如這個採花大盜。】
【這個採花大盜名為中島健人,就是上次刺殺皇帝那群人的同夥,也是唯一一個逃走的東瀛刺客。】
【因任務失敗,他回不去,也不敢回去,便從大禹逃到了波斯國,他在波斯犯案後又流竄到暹羅,憑藉隱身術在兩國犯下多起案件,成了人人喊打的採花賊。】
【就在前兩月中島健人,又悄悄潛入大禹,有在波斯和暹羅的作案經驗,便連續對大禹國的老人動手。】
君疏桐氣得握緊了小拳頭,滿臉怒容:【該死的混蛋,那個島上的人不管是遠古,還是近代,都沒有一個好鳥,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滅了那破島。】
君疏桐氣得不輕,聽個八卦而已,也能將自己氣成這樣的也只有小日子了。
【那賊子也就欺負長年養尊處優的老太太,料定她們不敢聲張,那些老太太在會武的高手面前毫無抵抗之力,還不是任他予取予奪。】
【可不是嘛,老人不敢宣揚,屋內那些財寶就由他任取,所以他才敢接二連三的作案。】
【賀大人的丈母孃就被欺辱過,還有林大人的繼母也被欺辱過,王都的好幾家貴族,都被欺辱過,只是他們沒有一家報官,全都選擇了沉默。】
系統不明白,明明有完善的懲罰制度,為何這些人要忍氣吞聲。
但君疏桐明白,其他人也明白,人類的情感複雜,不是死般硬套的規章制度就能解決問題。
殊不知,這也助長了採花賊的氣焰,令他行事更加猖獗。
此時,被系統點名的幾位大人,只覺背脊發涼,麵皮火辣,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自己埋了。
王大人早已經被身邊的人掐醒,示意他仔細聽。
【你瞧,並不是你家才遭遇到不幸,其他幾家也跟你有同樣的遭遇呢!】
提醒他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擠眉弄眼讓他注意君丫頭的心聲。
可在王大人看來,這就是在嘲笑他。
【嗚嗚,更想死了。】
順德帝聽得一愣一愣,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國家居然會出這樣的醜聞,就算叔叔嫂嫂忍了,他也絕不能忍,必須將採花賊抓住。
正在他焦慮如何才能抓住採花賊時,便聽君丫頭又說話了。
【可是,我要怎樣才能讓皇帝知道東瀛鬼在搞事情,那些大臣又礙於臉面又不好意思說,哎,愁死個人。】
【宿主,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寫匿名信啊,寫給刑部的張大人,或者寫給皇帝都可以。】
君疏桐一拍腦門反應過來:【對哦,我怎麼把這茬忘了,都怪那該死的東瀛鬼,把我都氣糊塗了。】
她打定主意,等回去就寫匿名信。
【系統,能不能查到那刺客的藏身之地,或者他下一個要光顧誰?】
【阿呸,是要害誰?】
君老爺子看著自家孫女的眼神,多少帶了些哀怨。
大臣們則是一個個憋著笑,本是很嚴肅的事情,怎麼從君丫頭口裡說出來,總感覺哪裡不對。
不知不覺中,大臣們對君疏桐的稱呼,從君小姐,逐漸轉變成了君丫頭。
從最初的排斥,到如今主動接受,君疏桐用了兩年時間。
系統又說話了:【那刺客此時正在怡紅樓睡覺呢,他藉著嫖客的身份以作掩護,白天睡覺,晚上出去作案。】
大臣們:【原來去怡紅樓玩的人,也可稱之為嫖客。】
系統繼續道:【他將盜來的錢財買了莊園,置辦了田地,還買了好多丫鬟,那莊園就建在王都的郊外,很遠就能看到。】
君疏桐更不解了:【他都摟著怡紅樓的小姐姐睡覺了,怎麼還去禍害老太太?】
大臣們在心中齊齊點頭:問得好,問得秒。
【宿主,怎麼這都想不明白,就好比你在老家建了個房子,但身不由己要在北京打工,既然是打工,那就必須要有住的地方。】
【怡紅樓有吃有喝有美女,晚上還能出來掙外快,換你,你幹不幹?】
【幹。】君疏桐不假思索回道。
老爺子殺人的目光躍過重重障礙,直直盯著自家活寶。
這小祖宗怎麼什麼都敢說,早知道,就不讓她進朝堂了,哎。
【系統,我發現你懂得好多哦,連出門打工,老家建房子都知道得這麼清楚。】
【那是,你要是再去皇帝那裡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