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貴族。】
君疏桐不屑一笑:【我跟他們能一樣嗎?】
【我雖是貴族,可我從來沒有強取豪奪,從來沒有欺凌弱小,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跟他們能一樣嗎?】
君疏桐氣呼呼。
【宿主,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
【哼。】
場中,女獸人的鐵鏈早已被解開,此時正對男獸人發起猛攻。
無論女獸人如何攻擊,男獸人都會想方設法地避開,不對她進行反擊。
此時,場中的權貴已經不滿,尤其是那些下了重注的富商。
“這算怎麼回事?”
“還打不打了?”
“勞資可是下了重注的,你丫的一個勁躲什麼?”
“那又不是你老婆,你躲什麼躲,快點上啊!”
任由場中那些人如何呼喊,任由主辦方的鞭子落在身上,男獸人始終不發起任何攻擊。
這次,君疏桐是真的於心不忍,野蠻的獸人尚有一絲人性,而這些披著人皮的貴族卻堪比冷血動物。
或許是藥劑的作用,女獸人在無數次攻擊落空後,憤怒地撞向了鐵柱,頓時鮮血淋漓,她一頭栽了下去,不知生死。
立刻有人將這兩個獸人帶了下去。
這樣失敗的比賽,是不會被拍賣的,賣家覺得丟人,買家認為不值,他們會被帶下去重新訓練,直到聽話為止,今日這種情況,只能說是個例。
第三場,是玄獸對玄獸。
一隻五腳狼對戰一頭犀牛。
許是被剛才那對獸人影響,君疏桐沒了看錶演的興致。
“祖父,祖母,我不想看了,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回去。”
老夫人完全不問為什麼,她深知寶貝孫女定是被剛才的比賽所影響。她想回去,索性就回去吧!
君老爺子則寵溺地看著夫人和孫女,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跟著就是,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
繞過石階,君疏桐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祖母,沒有進行拍賣的獸人,主辦方會不會出售?”
“我想將那個男獸人賣下來。”
老夫人震驚:“桐桐不可,這種被藥劑控制的獸人早已失了人性,買回去也無甚大用。”
“若是處理不好,還會攻擊主人。”
君疏桐就想不明白了,第一輪比賽的時候,自己與藤原家競價,祖母怎麼一句話不說,這會兒攔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殊不知,老夫人早就知道她是故意為之,所以才沒叫停,不過還是小小地捏了一把汗。
若是藤原家不上當,那個獸人就會砸手裡,輸贏到沒關係,幾千金幣君家還出得起,主要輸了的話,心裡膈應得慌。
如今,孫女真要買個獸人回去,她是不看好的,主要還是怕傷了孫女。
“祖母,您也看見了,那個男獸人明顯還有理智,買回去不虧。”
她拉著老夫人的手臂左右搖晃,孝順的話不停往外冒。
又對老爺子眨眨眼,希望祖父幫自己說兩句。
然而老爺子故作不解,還關切地問:“桐桐,你眼睛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君疏桐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祖父,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還是他那個不苟言笑的祖父嗎?
讓祖父幫忙肯定是沒希望了,她便繼續對祖母撒嬌:
“祖母,我保證,不會讓他傷到自己。”
“孫女會將他訓練得很聽話,聽祖母的話,幫祖母幹活,孝順祖母。”
老夫人無奈,只能點頭同意,她知道,若是自己不答應,這丫頭轉頭就會偷偷買回去。
“行了,別晃了,再晃祖母就要暈倒了。”
“買吧,早買早省事。”
“謝謝祖母。”
“祖母最好了,嘻嘻。”
“君一,你去後面將那個男獸人買下來。”
“是,老夫人。”
“等等。”
君一轉身就要朝後面走,被君疏桐喊住。
“小姐,還有何事?”
“將那個女獸人一起買下來,如果沒死的話。”
“是,小姐。”
“桐桐,那個女獸人即使沒死也無法救治,還買來做什麼?”
比起男獸人,女獸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