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藤原家的主力軍已沒了再戰之力,剩下的人就留給君一他們解決。”
藤原家的人見自家公子沒了氣息,連請來的外援也成了殘廢,嚇得他們護著受傷的人連連後退。
不是他們心疼自家主子,而是君家那丫頭手裡的暗器實在太過詭異,那殺傷力比魔法還要可怕。
“那速度,實在太快了。”
此刻,他們內心無比震驚,對君疏桐手中的暗器好奇又驚恐。
君疏桐拿著沒有子彈的空槍,對著藤原大郎虛張聲勢。
那意思,再不停手她就要開槍了。
藤原大郎看著君疏桐的挑釁,忍不住嚥了幾口唾沫,似要將恐懼一併吞下去。
他邊打邊退,分神之際,被君七一腳踢在襠部。
藤原大郎捂著下身,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他指縫中滲出血跡,看來是碎了。
而大橋的另一端,兩撥人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正是藤原家和君家的人。
幾百米沒有任何遮擋物,是可以大致看清橋頭這邊情況的。
只是看不清具體的傷勢如何,是否嚴重。
“君長風,你讓開,我藤原家的人現在生死不知,我沒空跟你糾纏。”
藤原小犬騎在馬上,惡狠狠地用劍指著君長風道。
“你也好意思說生死不知,你看我妹妹,她還不到八歲,就被你們打得吐血不止,怎麼,你是想介入小輩之間的摩擦,撕毀家族誓約?”
“說起來,我也算君家小輩,我這個做堂哥的都沒過去幫忙,你這個長輩卻想橫插一腳?”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撕毀契約挑起兩族大戰?”
藤原小犬心急如墳,他不想跟君長風打嘴仗,一夾馬腹就想衝過去。
君長風怎會不知他的打算,一動韁繩,馬兒立即橫在藤原小犬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君長風,你敢!”
藤原小犬怒目而視,恨不得將面前這人生吞活剝。
他可是親眼看見,藤原決子被君疏桐的暗器所傷,現在也不知是生是死,她焦急得很。
“我如何不敢,剛才你們藤原家的人對我妹妹出手的時候,是不是你攔在我面前?”
藤原小犬自知理虧,但他也毫無辦法,這裡雖然只有君長風打頭陣,可他清楚,君萬晟就在不遠處盯著。
不僅君家的人嚴陣以待,就是王都的各大臣和順德帝,也全都出動了。
藤原小犬之所以敢出現在這裡,全都是因為他家的兩位長老回來了。
這兩位長老在教廷的職位,雖只算中等偏下,可只要一搬出教廷,其他國家的皇帝都要禮讓三分,這就是教廷的實力。
順德帝之所以會出來,也全都是因為接到訊息說,藤原家的長老回來了。
正當他想要去拜訪的時候,又聽暗衛來報,兩家的小輩打起來了,陣勢還不小,已經有人重傷。
這兩個訊息,讓朝中的大臣們紛紛坐不住了,全都找藉口出來看個究竟。
不管是藤原家的長老回來,還是兩家人互毆,都是天大的訊息,容不得他們錯過。
說到底,還是王都沉寂得太久,誰都想來一次突發變革,讓自己死水一般的生活有些許變化。
此時,互毆的雙方都已經傷痕累累,死傷不明。
藤原家剩下的三兄弟,眼睜睜看著藤原決子死在自己面前,也是慌亂無比。
若是在平日裡,家族中死去一個兄弟,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可放在今日,他們只覺得害怕,恐懼已經戰勝理智。
不管是藤原決子,還是教廷來的兩位大人,都是自己三人求著他們來幫忙的。
三兄弟並不知,那“白無常”和“撲克臉”,是在兩位長老授意之下才來的。
他們還只當是,自己藤原子嗣的身份起了作用。
打到現在,天色已經黑下來,藤原家的人已知不敵,全都在往後退。
君家的人也是強弩之末,紛紛退至百米開外。
君一十人武功再好,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又全都是高手,十人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
在三大家族的誓約中,可沒有包含各家護衛和下人,誓約保護的只有三家子嗣。
護衛們是死是殘,各家只能自己受著,若是有怨言,那就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妹妹,你感覺如何?”
“大哥,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