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他家閨女才是被神仙眷顧的人。
君萬晟想到了西越的國師,閨女多次提到這個人,他跟閨女來自同一個地方,有閨女那些本事也不是不可能。
頓時,君萬晟內心無比慌張,總感覺這次出征不會太順利。
即使在己方多出八萬兵馬的情況下,他依然有些莫名地慌張。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會不自覺感到恐慌,君萬晟和李倉嵐現在就是如此。
定了定心神,再次拿起望遠鏡,君萬晟竟氣得飛身上馬,極速向前方行去。
他原以為,在兩軍對等的情況下,李倉嵐會輕而易舉地奪回謂城,他就遠遠地看著,也可照應阿克蘇城,誰知,半路殺出一支西越軍。
此時的突厥軍,在西越軍的衝刺下,勢如破竹地湧向大禹方向。
大禹軍節節敗退,死傷無數。
李倉嵐急得不行,帶領將士衝在最前面,在親自領教過西涼軍的鐵拳後,他不得不小心對待。
這拳法,太詭異了!
此刻,大禹軍竟有了狼狽逃竄的趨勢。
好在軍萬晟來得及時,後來的五萬大軍加入戰場,任西越軍再勇猛,也不能持續作戰,人畢竟是血肉之軀,受傷後也需要及時包紮救治。
有了後面五萬兵馬的加入,突厥和西越兵被打回謂城,龜縮了起來。
“圖蘇將軍,我承認你們西越軍勇猛,但現在你也看到了,大禹的軍隊勝在人多,這就是他們的優勢。”
“當初,我可是在你們的建議下,才來的謂城,現在你說該如何是好?”
圖蘇陰惻惻一笑:“二王子,大禹的那幾千俘虜,你不是給他們下過藥嗎?”
“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帕爾斯瞳孔猛縮:“你怎麼會知道?”
他命人給大禹那幾千將士下藥,除了心腹之外,連格而泰都不知道。
可這西越的圖蘇,怎會如此清楚?
難道,難道自己身邊有他的眼線?
想到這裡,帕爾斯不怒反笑道:
“是啊,我是給那些人下了藥,圖蘇將軍可真是神通廣大,什麼都瞞不過你。”
“那就先用這批人去擋住君萬晟的第一波攻擊,只是,被下過藥計程車兵雖然殺伐果決,可意識並不清晰,有些人甚至敵我不分,需要你們的西越軍替他們開出一條大道。”
圖蘇沒想到,關鍵時候這個二王子倒是不傻了,於是,只能硬著頭皮道:“好”。
他原本打算,趁著突厥與大禹火拼之時,帶著剩下的西越軍跑路,可現在看來,這個傻不拉幾的二王子,時刻盯著他呢!
在兩軍殺得人仰馬翻時,君疏桐在鶯鶯的帶領下,兩人一馬已經來到了突厥邊城——撂城。
撂城離突厥還有三百里,也是此次突厥軍的後方補給站。
也是二王子輕敵,加上信了西越和南楚的挑唆,他才敢獨自帶著四萬兵馬,就敢與格爾泰裡應外合,佔了謂城。
而突厥的十萬兵馬,還在撂城等他們二王子的好訊息。
殊不知,撂城駐守的人,還不知道君疏桐已經摸到了他們的糧草庫。
再次使用一管隱身藥劑後,君疏桐開始給這些糧草加料。
放心,不是毒藥,她還做不出來將十萬兵馬全部毒死的事情,只是在糧食和井水裡下了足夠的強力瀉藥。
而且這瀉藥軍醫根本查不出來,只要他們繼續食用這裡的糧草,就永遠也好不了。
人會隨時處於虛脫的狀態,別說行軍打仗了,多拉幾次,走路都費勁。
至於那些被帶走的百姓,半月過去,早就不知道被帶到了哪座礦山,距離實在太遠,若是近君疏桐會盡力一試,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
君疏桐也不是沒想過將突厥的糧草全都收進空間,或者一把火將他們燒光,可想了想她還是打住了這個想法。
她知道,一旦自己這麼做後,以後絕對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兩軍對壘,各憑本事,若是她願意,完全可以兌換成毒藥,將那些跟大禹為敵的人全部毒死,這也不是不可能。
可這樣做的話,她怕天道不容,更會改變這個世界原本的格局,打破平衡的狀態下,那她跟屠城的地獄惡魔有什麼區別。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感受到了天道的束縛,是的,就是天道之力。
她有種預感,若是自己將這些人全部毒死,那她的大限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