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犀牛精,為何要擋住我的去路,快讓開,我還趕著去給教皇穿褻褲。”
“若是耽誤了事情,看教皇不把你們千刀萬剮,投向蓮花池!”
地上的人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扒開人群就要往山上跑。
“快,攔住他。”
有身手好的,一把將這人拉住。
君疏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不輕,對身邊的鶯鶯道:
“還是讓他暈著吧,太嚇人了。”
“是,小姐。”
鶯鶯一掌將他劈暈,拖回原來的地方躺好。
夏雪嘴巴張成o型,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聽到這麼炸裂的話語。
君疏桐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就差沒憋出內傷。
都是些什麼汙言穢語,吃個毒蘑菇,居然想著給教皇穿褻褲,他怎麼不上天?
還有那蓮花池又是什麼鬼,他以為自己在天上嗎?
圍觀的人先是震驚,再是大笑,絲毫沒有剋制。
還不待眾人鬆口氣,躺在地上的另一人也站起來了,他嘴裡還唸唸有詞,指著眾人道:
“父親,孩兒只是想賣身青樓,為姜家延續子嗣,開枝散葉,您為何要找這些人來擋我去路,嗚嗚,孩兒好傷心。”
“身為姜家男兒,為家族延續子嗣本就是我的責任,父親,快讓這些叼奴讓開。”
君疏桐滿臉黑線,頭頂百萬只黑鴉飛過……
【你堂堂七尺男兒,竟要賣身青樓延續子嗣?】
她的指甲早已掐入掌心,這才將瘋狂上揚的嘴角壓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眾人可沒任何顧忌,他們笑得肆意張揚,絲毫沒壓低聲音,驚得林中的鳥兒四散奔逃。
君疏桐實在聽不下去了:“快,把他也給我打暈,等會一起解毒,實在太丟人了。”
話落,第三個人突然坐起,他望著圍觀的眾人就開始哭。
眾人不解,這咋還哭上了呢?
難得中毒後,心理都會變得如此脆弱?
“嗚嗚……”
“沒想到我陳某人大婚,親朋好友一個沒來,眾仙友倒前來恭賀。”
“陳某人感激不盡,嗚嗚嗚嗚。”
說著還對圍觀的眾人作了一個揖,樣子謙恭有禮,然後,他就在原地躺了下去。
到這裡,眾人都以為這傢伙該消停了。
誰知,他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用手去薅剛才被打暈的人。
“娘子,你我今日大婚乃喜事,你為何背過身不理我?”
“快,轉過頭來,讓為夫親一口。”
說著,他就要去扒那人的衣服。
昏迷的人本就毫無意識,比睡著的人還老實,只能任由這人將他的頭轉過來。
“娘子,你咋還不理我呢,今日大婚本就該行夫妻之禮,你這般作態莫不是外頭有人了?”
圍觀的眾人實在忍不了了,全都笑得前仰後合,有人已經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用手錘打地面。
這滑稽的一幕,君疏桐感覺,君家的臉面已經被這幾人丟光了,實在沒眼看,趕緊拿出解藥,讓人兌了水給他們服用。
這時,君九一臉嚴肅地來到君疏桐面前,一板一眼道:
“小姐,屬下認為,先不著急給他們喂藥,可以再多觀察一日,也好讓我等吸取些經驗。”
君疏桐環視一圈,就見所有人都看著她,然後這些人齊齊點頭。
“嗯嗯。”
“君九護衛說得對,可以多觀察一日。”
“其實,兩日也是可以的。”
“三日我也不介意。”
所有人一臉真誠,就連君一這個沉穩的大哥也不例外。
瞧,他們表現得多嚴肅,小姐絕不會猜到,他們就是單純的想看熱鬧。
看別人笑話,能看一日是一日,錯過這次機會,可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所以,他們得爭取讓小姐別這麼快解毒。
君疏桐唇角扯了扯,這幫人打的什麼主意她還不知道嗎?
這就跟她前世在軍營的時候一樣,只要有人鬧笑話,他們絕不會當場提醒,但會在後面的很多年中反覆提起這件事。
這是軍人們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可如今這幾十人有些都吐白沫了,再不喂解藥,後果難料。
她沉下臉,厲聲道:“等什麼等,快把解藥給他們灌下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