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人要見朕?”
“是的陛下,您快些吧,兩位長老已經在大殿發火了。”
小太監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扶起跌跌撞撞的順德帝就往外走。
動作不快點不行啊,大禹和教廷比起來,就如同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沒看皇帝都嚇成這樣了嗎?長老可是比以前那個使者的地位要高許多。
使者頂多就是教廷推出來打雜跑腿的,長老可不一樣,在商議大事時,長老是有決策權的。
雖然是長老團最低階的存在,但也碾壓各國高官要員。
順德帝來到大殿時,就如同看見戰場上的傷殘將士,慘不忍睹,混亂不堪。
“陛下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投向遲來的順德帝,只是一秒,所有人又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包紮的包紮,安慰的安慰。
只有宮人們在慌亂中,給順德帝 行了一個禮。
兩家人都在氣頭上,現在大殿上如此混亂,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下跪磕頭還是免了吧!
教廷的兩位長老看了說順德帝一眼,沒好氣地道:
“陛下還真是政務繁忙,日理萬機,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出來。”
“如今我藤原家的人,被君家打死打殘,還望陛下站出來主持公道。”
順德帝擦著汗,唯唯諾諾來到兩人面前,賠笑道:
“不知二位長老親臨,有失遠迎,還望長老務要怪罪。”
“殿內嘈雜混亂,還請兩位長老移步偏殿,朕已備好薄酒,以作款待。”
“不必了,陛下就沒看到地上還躺著這麼多傷員嗎?”
“按照大禹律法,兩大家族若是產生糾紛,需要陛下進行調解,若是陛下也無能為力,那就由兩家在演武場上自行解決,是與不是?”
順德帝連連稱是,他只想先將這二人弄去偏殿,再來審問這兩家不省心的混賬,可這兩人不領情,非要處在這裡責問自己。
“二位長老請上座,朕自會查清事情的原由,解除你們兩家的誤會。”
可不就是誤會嗎?兩家能抬著傷員來皇宮,就說明還不想與對方徹底撕破臉,那他就是這兩家的調和劑。
“好,那老夫二人就等著陛下裁決。”
見二人都已坐好,順德帝才回到自己的龍椅上,他假意咳嗽兩聲,示意兩家人該哭訴的哭訴,該喊冤的喊冤,可以開始了。
兩家人等的就是這一刻,君老夫人蹣跚著來到大殿中央,對著滿是血跡的地板就跪了下去。
“陛下,我孫子好冤啊!嗚嗚……”
“臣婦的孫子孫女,下學路上被藤原家的人圍堵毆打,搶劫,欺辱。”
“臣婦的兩個孫子被他們打成重傷,現在都還昏迷不醒,護衛也全都奄奄一息。”
“藤原家的人真是好狠的心吶,我君家究竟哪裡得罪了他們,竟要如此欺辱我們,這是要讓我君家絕後啊!”
“陛下,君家世代忠良,護我大禹邊疆,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別人的事情,藤原家今日這番作為,是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功股之臣放在眼裡,更是棄家族誓約為草芥。”
“陛下,您要為我君家做主啊!”
“嗚嗚……”
君老夫人聲淚俱下,顫顫巍巍地磕頭,彷彿下一刻就要栽倒下去。
“老夫人,你先起來,朕查清事實的原委自會秉公處置。”
這時,藤原昊二,藤原小犬,以及藤原家的幾位女眷也跪了下去。
“陛下,我家幾個孫子就是正常找君家的孩子切磋,誰料他們居然使用暗器,將我孫子射殺了,嗚嗚。”
“小輩之間的切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本就不好管,可他們居然喪心病狂地要置我藤原家於死地。”
“他們不僅殺了我孫子,還將我藤原家的其他孩子打傷,打殘,陛下,君家的人枉顧律法,大開殺戒,就該讓他們以命抵命,還我孫子的命來。”
“陛下,您一定要為我藤原家做主啊,嗚嗚……”
見對方添油加醋地故意扭曲事實,君家人氣得七竅生煙,就差破口大罵了。
“藤原老匹夫,你別做賊的喊捉賊。”
“明明是你們搶劫我孫女的三尾紅狐,又用毒針暗算我孫子,還找來教廷的人幫忙,對我君家人下死手。”
“是你們毀約在先,誤殺純屬意外,我孫女這是正當防衛。”
“三大家族有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