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衙役一腳踹在三人小腿上,幾人立馬跪了下去。
“是誰指使你們,讓黑龍會的人綁架君家小姐?”
“若不從實召來,休怪本官再次用刑。”
幾人咬緊牙關一言不發,任由汗水與血水往下淌。
在君萬晟到來之前,張雲起就已經對幾人動了刑,可無論他怎樣威逼利誘,幾人均是不開口。
又審了一會兒,地上跪著的幾人已經搖搖欲墜,跪都跪不穩,眼看就要倒下去。
見三人仍是一副死豬模樣,君萬晟想起閨女教他的滿清十大酷刑,既然大禹的刑法不管用,那就試試閨女原來那個世界的刑具,還怕你們不招?
不多時,由刑部自制的刑具全新出爐,十套刑具一應俱全。
“若是他們仍然頑固不化,就將刑具全都用一遍。”
“是。”
衙役們搬來刑具,跪著的幾人雖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尚有意識,看到這從未見過的刑具,心底終於有了懼意。
一盞茶後,刑部的密室裡響起了殺豬般的哀嚎,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過後,刑部的大門開啟了。
張雲起押著三個密閉的囚籠,往皇宮走去。
皇宮大殿上,順德帝看著殿下的三個囚籠有些不解。
“這囚籠為何是這般模樣?”
“回陛下,囚籠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賊人的同夥殺人滅口。”
“哦,那他們招了嗎?”
“在刑部的時候,幾人已寫下認罪書,說要見了陛下親自告知。”
“來人,將囚籠開啟。”
不止是順德帝,其他大臣也紛紛往裡瞧。
囚籠很快被開啟,三個囚犯跪在地上,低著頭,早已看不清原本模樣,只能從身形上看出來是幾個男人。
“抬起頭來。”
順德帝的命令,三人充耳不聞,依然低著頭。
“是誰指使你們三人綁架君家的公子小姐?”
“陛下問話,快說。”護衛厲聲提醒道。
而跪著的三人,依然紋絲不動,君萬晟覺得不對勁,急忙抓起其中一人頭顱使其仰望,然而,這人正七竅流血,面如灰紙,再探鼻息,這人儼然已經死去。
見情況不對,張雲起也迅速拉起另外兩人腦袋,也是同樣的死法。
看著三人如意料中死去,藤原昊二,藤原小犬均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心下暗喜,不枉自己多年精心培養,在這關鍵時刻,他藤原家又搬回一局。
大禹律法,死人是無法對峙的,光有認罪書也不行,必須還得本人親自認罪,在死無對證下,藤原小犬輕蔑地看了一眼君萬晟,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次,你輸了。”
張雲起與君萬晟對視一眼:“大意了,沒想到斷了他們手腳,堵了嘴,還是讓他們自盡了。”
君萬晟看著剛剛死去的幾人,眼中盡是怒火與不甘。
可理智還是在崩潰邊緣極速轉彎,他慌忙跪下道:
“陛下,幾人均已自盡,不過微臣這裡有三人的認罪書,請陛下過目,還望陛下為臣的兒女主持公道。”
君萬晟將幾人的認罪書逞了上去,順德帝接過認罪書,迅速瀏覽完,不可思議地看向藤原小犬。
“藤原大人,這認罪書上所說,是你指使他們綁架君家小姐,並說明必須得到君家的三尾紅狐,你作何解釋?”
藤原小犬慌忙跪下道:“陛下,這完全是汙衊,微臣為何要綁架君家的人?至於那什麼三尾紅狐,臣更是一概不知。”
“這幾人寫下的認罪書,究竟是不是他們本人所為,還未可知,這人已經沒了,君大人卻要將罪名安在微臣身上,是何道理?”
“微臣與君家雖有些小過節,但還不至於做綁架君家小輩這種事,還請陛下明查,還微臣一個公道。”
藤原小犬氣呼呼地跪在地上,一副大受冤枉的委屈模樣。
順德帝看看君萬晟,為難道:“君愛卿,你看這人死了,就憑這認罪書,朕也無法定罪,你看是否再查尋別的線索?”
君萬晟咬著後槽牙,不甘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那微臣就去查其他線索。”
“臣的兒子女兒受了驚嚇,需要人安撫,微臣就先退下了。”
順德帝無奈地擺擺手:“既然那丫頭和她的兄長沒事,你且放寬心,日後多派些護衛跟著就是,行了,你回去吧!”
君萬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