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十個金幣,那廝要倒黴了。”
“明擺著的事情有什麼好堵的。”
“不過,我還真佩服那人的膽量,居然敢多次在小姐面前蹦躂。”
君疏桐轉過頭,微笑地看著君一幾人,隨即伸出小手,食指勾了勾,示意幾人上前來。
五人苦著臉,都怨自己剛才笑得太大聲。
“都怪君四,誰讓你笑得那麼大聲,被小姐聽見,這下慘了。”
“怎麼能怪我,老大不帶頭調侃,小姐怎麼可能注意到我們。”
“閉嘴。”
君一冷著臉呵斥,完全沒了剛才的笑臉。
“小姐。”
君疏桐淡淡看了幾人一眼,便對剛才那大漢說:
“你說你不想欺負孩子,那把我換成他們其中一人如何?”
“他們五人都是我的護衛,以前跟你們一樣,都是軍中將士,相信這裡很多人都認識。”
“他們五人的本事如何,你們比我更清楚,是單挑,還是以一敵五你說了算。”
君一到君十,以前就是軍中將領,更是這些人的頂頭上司,很多人都認識他們。
這名大漢是最近一年才提拔上來的,以前並未見過君一幾人,更不知道幾人的本事如何,他仗著一身不俗的戰績,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今日我就領教領教君小姐手下幾人的本事。”
大漢徑直走上前來,脫下盔甲,露出一身腱子肉。
“你們五個想一起上,還是一個個單挑?”
接近二米的身高,如棕熊般的體魄,看上去就爆發力十足,不用猜都知道,這人以前定是勝數不少,不然不會如此自信。
五人齊齊看向君疏桐。
君疏桐環視一圈道:“你既已站出來,就代表底下所有的將士,既然是比試,自然要有彩頭。”
“你若輸了,日後你們所有人,都必須嚴格遵守軍中新增紀律,若是違規違紀,軍法處置。”
“那要是君小姐的護衛輸了呢?又當如何?”
君疏桐暗笑:【本小姐怎麼可能輸,想看本小姐笑話,不可能。】
“若是我的護衛輸了,我為剛才的話道歉,再個人單獨捐贈一百萬軍費作為補償。”
“好,希望君小姐說話算話。”
“拳腳,兵器,弓箭,君小姐以為如何?”
軍中比試常有的老三樣,君疏桐沒任何意見,便點頭同意。
既是公平比試,那就不能是一對五。
“還差四人,若有願意的請即刻上臺。”
底下的人早已躍躍欲試,君疏桐點了四個最先舉手的人。
其餘四人上臺與大漢站在一處,為同一組。
“君五,你先上。”
“是,小姐。”
這時便聽旁邊計程車兵道:“公平比試,點到為止,禁止使用暗器,違者軍法處置。”
“第一輪,近身搏鬥,開始。”
君疏桐詫異,啥時候多了個裁判,她都沒注意到。
【咦,我爹呢?】
環視一圈,君疏桐就看見他爹坐在不遠處的高臺上,面前還擺了張桌子,他爹居然喝起了茶。
在得知女兒意圖的那一刻,君萬晟就迫不及待地想看那群兔崽子被揍,敢這麼跟他閨女說話,等著吧,有你們哭的時候。
這不,閨女說啥他都看著,就是一言不發,隨她自由發揮。
手底下的人說得有理,閨女說的話也對,他誰都不偏袒,實際上他也不好說什麼,索性由閨女自己去表演。
他就等著,看閨女是如何收拾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兵。
他可是在君一幾人手底下吃過虧的,今日怎麼也要讓別人也出一回洋相,那才公平。
這邊,君五和大漢已經打了起來,比的是近身肉搏。
大漢的身高與塊頭明顯佔據上風,君五隱隱有落敗的跡象。
仔細看,大漢用的是蠻力,幾招過後還是重複的動作,再看君五,他摸清大漢的套路後,基本確定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詠春加改造過的軍體四式,被君五發揮得淋漓盡致,幾個呼吸的時間,大漢節節敗退。
君五的每一招都打到實處,看似軟綿綿的拳法,卻有致命的攻擊力。
“這是什麼功夫?”
“這和我們平時操練的拳法怎麼不同?”
“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