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後面的人全部下意識屏住呼吸,緊張地不敢說話。
“因為他會讓我想起我小時候被我繼父繼母虐待到瀕臨死亡的樣子,那種感覺讓我無法自拔,啊哈哈哈……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江熵癲狂地大笑道,臉上還浮現病態的潮紅,就好像想到了什麼美妙的事情。
“而這個遊戲!”
江熵突然暴喝一聲,向後一躍,穩穩地落在正後方的玻璃上,這次仍然是鋼化玻璃。
“他讓我再次回味到了死亡的味道,他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和我繼父繼母的那段美妙的時光。”
江熵又瞬間變換成一臉無法自拔的模樣,隨後臉色驟然冰冷。
“你們知道被手術刀刺穿下顎扎破舌頭的感覺嗎?你的嘴就像被塞了一把釘子一樣,你的舌頭哪怕只是稍微動彈一下就會撕心的疼痛,你的鮮血、唾液會順著你下顎的破洞流到身上、地上,你止都止不住。”
眼看時間只剩兩分鐘,江熵卻突然停下開始講起了“故事”,說完還抬起頭來給眾人看了看他下顎處的傷疤。。
“你知道硫酸沿著你的脊椎線從頸椎流至尾巴骨將你的整個背沿著脊椎骨向兩邊擴散腐蝕得皮開肉綻的感覺嗎?你不能移動甚至不能穿衣服,因為你一動你背上的膿包就會破裂,你將會被痛得死去活來,因為你一穿上衣服,衣服就會和你的背死死地粘在一起,你一動你的背就會被撕裂,這同樣會讓你生不如死。”
江熵轉過身去掀起自己背後的衣服,衣服下遮掩的是一幅宛如地獄般的場景。
江熵淡漠地講著,就好像他講的並不是自己一樣,語氣裡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也不知道他在幸災樂禍誰。
時間繼續飛速流逝。
“哦,還沒給你們介紹我的好父母呢。”
江熵彷彿沒看到時間似的自顧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