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下窗子,江熵沿著空氣中殘存的古月的氣息,江熵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了之前他前去取食物時的那個小賣部前。
江熵的聽覺以及嗅覺都在告訴江熵,古月就在這裡面。
走進小賣部,江熵並沒有看見古月的身影,江熵順著聲音的來源在小賣部裡開始遊走,最終在小賣部裡的一個小角落中找到了蹲坐在地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古月。
她身邊的地上躺著兩把衝鋒槍,顯然是她覺得衝鋒槍太重了而隨手放在了身邊,但是手中卻死死地攥著一把柴……咳咳,尼泊爾軍刀。
“古月……你還好嗎?”
江熵問道。
“不好……”
聽到江熵的聲音,古月低著頭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披頭散髮加上手拿柴刀……呃,尼泊爾軍刀,江熵感覺自己甚至面對的不是古月,而是世界……咳咳,總之就是看上去有點恐怖。
“我很擔心你。”
突然,古月手中的尼泊爾軍刀掉落在地,只見她愣愣地看著江熵的臉。
“江熵,你受傷了?怎麼流了這麼血……”
古月踉蹌地上前,跑到江熵的面前一臉擔心地問道。
“沒事,這些都是別人的血,之前出了一點意外,沒能及時回去。”
江熵對古月突然的擔憂表現得有些不適應。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安全就好……”
一陣咪咪摸摸的解釋加安撫後,江熵操控著古月的身體揹著尼泊爾軍刀並一手一把衝鋒槍的走回了酒店。
……
第二天晚上,體育館。
江熵從體育館裡的足球場中央的桌子上拿起一臺手機,報名了今天的遊戲。
沒錯,這次是江熵本人,在江熵和古月長達一個下午的談判後,古月終於同意了江熵獨自去參加遊戲的條件,主要是因為如果江熵硬要走她也拿江熵沒有辦法。
“請等候遊戲開始,當前報名玩家,十八名。”
手機上顯示著這樣一句話。
今天的這場遊戲是江熵所參與遊戲中人數最多的一場,人群中貌似絕大部分都是老手,至於新手,有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個高中生,長得還有幾分姿色。
“遊戲?什麼啊?這是什麼情況?大家都去哪了?”
女生還沒體會過遊戲的殘酷,看上去還有些將其當成什麼綜藝一般的心態。
“如果想要活命,就得透過遊戲。”
女生身邊的一個穿著又髒又舊的工服的中年男人沙啞著嗓音說道。
女生皺著眉頭看了男人一會,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
“難易度為黑桃七,遊戲《烹刑》。”
手機中傳來電子音,江熵一挑眉,這次居然是難度七的遊戲,他還沒玩過這種難度的遊戲呢,不得不說那個女生很慘,初來乍到就碰上了難度七的遊戲。
“規則如下,只要在遊戲會場崩塌前逃出就算遊戲通關。”
電子音落下,遊戲正式開始。
“什麼跟什麼啊?”
女生有些無法理解地喃喃自語道。
江熵沒去理會女生,他準備跑了,畢竟他已經感覺到腳下的地底正傳來一些很不妙的聲音啊。
腳下一用力,江熵直接就向著門口衝了出去,而也就在江熵向著門口發起衝刺的時候,地面開始劇烈震動了起來,看樣子很快就會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了。
眾人紛紛後退,隨後看到江熵已經跑了,也急忙向著門口衝去,然而地面的震動變得越發嚴重,很多人都一腳沒有踩穩直接就在地上打起了滾。
“嘭!”
一聲巨響自眾人身後傳來,江熵回頭一看,只見巨大的水柱從地下炸起,直接就將最後的幾人給吞沒,甚至高高揚起的巨大混凝土塊也將幾人砸成了一灘又一灘的肉泥。
江熵加快腳步,向著門口衝刺,身後的轟隆聲一個接一個地炸響,但是卻被江熵遠遠地甩在了身後,這種爆炸的速度對於普通人來說還算生死競速,但是對於擁有半屍體質的江熵來說就算不上什麼與死神賽跑了。
衝到體育館外,江熵回過身去看向身後的其他人。
只見之前那個女生居然跑的最快,居然都已經快到門口了,眼看遊戲就要勝利。
“轟!!!”
一聲巨響,巨大的水柱從體育館的門口炸起,直接將女生給淹沒。
江熵後退兩步,防止水柱波及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