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牌是一張全綵戀人,雖然場上已經有了它的對子,但是很顯然男人並沒有回憶起相關的記憶。
古月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畢竟這是很早之前就翻開過的卡牌,現在古月的記憶也流失了不少。
“是不是那個第二張,我記得你最開始跟我說那四張分別是皇后牌、戀人牌、節制牌和另一張忘記叫什麼牌的牌。”江熵看古月這一臉糾結的模樣試探性的問道。
“啊,我想起來了,沒錯,就是第二張!然後你說的那個第四張是正義牌!”古月興奮地在心裡說道。
隨後古月翻開第一行第二列的那張戀人牌,再次拿下一分,比分來到15:7。
“可惡,她的記憶力怎麼這麼好,難道她都不會有記錯的時候嗎?”男人有些惱怒地自語道。
古月繼續翻牌,這次是一張黑白倒吊人,與之配對的那張牌位於第三行第九列,古月輕鬆得分,比分來到16:7。
由於是古月先手,所以只要古月再配對成功六對就可以得到勝利,而且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古月甚至可以輕輕鬆鬆地拿到更高分數。
而且通關條件中可是還有總分得超過50分這個條件的,也就是說你就算兩次險勝都不一定能通得了關,很大可能你還得進行第三次遊戲。
古月繼續翻牌,這次翻到的是黑白高塔,很幸運的是場上仍舊有它的對子,但是很不幸的是古月記混了位置,她翻開了位於第一行第五列的黑白審判,而黑白高塔實際上是在第一行第九列上。(此時的第一行就只剩下這兩張牌了)
翻牌權來到男人手中,然而此時的男人貌似已經失去了一開始的冷靜,他已經拋棄了策略,開始在剩餘的未知牌中胡亂翻牌,哪怕他知道自己肯定記不住,但是仍然想透過這種方法來擾亂古月的記憶。
一個普通人的記憶模式一旦形成那麼在這種記憶模式被人強行打亂後就會出現記憶紊亂等一系列的現象,而男人的這種自暴自棄式的翻牌方式也確實是給江熵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但對於古月來說,只能說有干擾但並不很大。
只見男人翻開了位於第七行第四列的黑白隱士和第八行第八列的全綵世界。
世界牌是塔羅牌中序號最靠後的一張大阿爾卡納牌,正如一開始彷彿預示著“遊戲現在才正式開始”的愚人牌一般,現在這張全綵的世界牌就好像在預示著“這場遊戲該結束了”一般。
話不多說,翻牌權來到古月這裡,古月先是將位於第一行第九列的黑白高塔牌給翻了開來,隨後又將自己之前剛翻開過的黑白高塔給翻開,兩張牌配對成功,古月得一分,比分來到17:7,古月繼續翻牌。
古月依然還保持著之前的翻牌模式,這次翻開的是一張黑白隱士,上一張剛被男人翻開過,古月再次輕而易舉地拿下一分,比分上升至18:7。
男人彷彿豁出去了一般,又胡亂翻開了兩張新牌。
這次更慘,男人翻開的兩張牌分別是位於第六行第一列的全綵力量和第八行第六列的全綵戰車,很遺憾,這兩張牌在目前翻開過的牌中都可以找到配對,而古月也剛好都還記得它倆的具體位置。
古月再得兩分,比分來到19:7,可以說比賽都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不會出意外的。
古月繼續翻牌,這次沒能湊出對子,古月翻出了一張全綵魔術師和一張黑白教皇,翻牌權來到男人手上。
然而男人並沒有動手,他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我要投降!”
男人終於還是扛不住了,這再玩下去也是必輸,他是真的不想再玩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跟身旁的那個空出來的小哥再玩一把。
“若有一方投降,則桌面上的剩餘卡牌將換算為勝利方的分數。”
手機裡傳來冰冷的提示音。
男人僵住了,他現在繼續玩下去估計應該也還可以再得個幾分,但是如果投降了,那也太便宜對方了。
“那我不投降了。”
男人弱弱地說道。
說完,男人就想去翻牌。
“翻牌時間已超時,翻牌權交由對手。”
手機的電子音適時響起將男人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翻牌呢?怎麼就交由對手了?這、這不公平。”
男人有些慌亂。
“荷官大叔,我問一下啊,他的翻牌權交給我,是不是意思就是我用了他的翻牌權後,我自己還能再翻一次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