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外的那一桌上的兩個人,一個是之前輸給自己的,他想要贏就必須至少再玩兩局,而另一個則是之前輪空的,他要是想贏也需要至少玩上兩局,除非老阿姨去截胡,不然他們應該是會兩個人繼續玩下去的。
男人被點名,雖然百般不願意,但是迫於規則的限制,他在完成兩局之前必須接受他人的邀請,所以他也不得不答應了,大不了就硬著頭皮上唄。
“我們又沒仇又沒怨,你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
老阿姨突然想到什麼一臉陰沉地盯著古月問道。
”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古月歪了歪腦袋有些不明白這個喜歡裸睡的老阿姨在說些什麼。
”你的分數明明就已經夠了,你為什麼還要賭?他已經輸了一局,再輸一局就直接淘汰了,另外那兩個我不知道實力沒把握贏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老阿姨眼神像要吃人。
“關我屁事?”
古月眨巴著大眼睛十分無辜地說道,
“你死不死的管我什麼事?我們本就是對手,就是我真的想讓你死?那又怎麼了?那我就是看你不爽那又怎麼了?不服來打我啊。”
老阿姨的臉色又變黑了幾分,她很想動手,但是理智告訴她對方的腰間掛著刀,自己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想了一會,老阿姨嘆了口氣,來到了另一張賭桌前觀戰起來,沒錯,她想截胡,畢竟截胡是她唯一可以活下來的機會。
古月看了老阿姨一眼,又遠遠地瞟了一眼另一張牌桌,牌桌上估計還有大約十幾張牌的樣子,對局應該很快就會結束。
“我選正面。”
古月依然選擇正面,不過這次硬幣落下後卻是反面,而對方也不敢託大,選擇了自己後手。
“比賽應該開始了吧?”
古月突然問道。
荷官點了點頭。
古月見此也跟著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對面那個男人的身邊,翻開了第一張牌,是一張全綵惡魔,隨後又是一張全綵力量。
翻牌權輪到男人,男人小心翼翼地翻開了第一行第一列的那張牌,是一張全綵力量,男人瞬間狂喜,就要去翻之前古月翻開的那張全綵力量牌。
“噗嗤!”
一道刀劍入肉的聲音,男人狂喜的神色瞬間就僵在了臉上,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身上正插著一把狗腿刀,看樣子是從後心處扎進來又從胸膛處穿出去的。
“噗嗤!”
這次是古月將狗腿刀拔出來的聲音。
男人的口中溢位一口鮮血,隨後捂著心臟倒退兩步,一臉的不理解和不可置信地看著古月,隨後一屁股坐倒在地,最後躺在地上漸漸失去了呼吸。
“喂,現在我的對手翻不了牌了,是不是就算他失敗了?”
古月有些俏皮地看向面具人問道。
面具人貌似也有一些小驚訝,但隨後便點了點頭,將桌上的牌依次收起,然後打亂。
“我要挑戰你。”
古月聽到一邊傳來聲響,回過頭一看另一個賭桌,只見之前和自己對戰的男人已經贏了比賽,而不出所料,他前腳剛輸了比賽後腳老阿姨就向他的對手發起了挑戰,而他由於還未完成兩次比賽所以並不能拒絕老阿姨的挑戰。
“再來一局?”
江熵上線,笑眯眯地問道,古月並不想再和這個在一開始就把自己當成軟柿子來捏的中年大叔多說些什麼。
男人冷冷地看了古月一眼,並沒有答應,他現在是一勝一負已經完成了兩局遊戲,如果再跟古月來一把那麼大機率就直接積累輸了兩把直接淘汰了。
“看來你對你之前的那個對手很自信啊。”
江熵笑著看向這個之前輸給自己或者說輸給古月的男人。
“他的實力並不比我差多少,我贏他也是靠運氣才勉強獲勝的。”
男人低沉著嗓音說道。
“哦?比分是多少?”
江熵好奇地問道。
“24:20。”
男人說道。
“那他贏的機率應該還不小。”
江熵點了點頭。
“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江熵突然問道。
“嗯?什麼問題?”
男人有些疑惑。
“這場遊戲的時限可是隻有一個小時啊。”
江熵笑眯眯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