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想讓我在這裡掛上幾分鐘看看會不會變異?”
江熵有些好笑地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說話,看起來是預設了。
“那個,景修,你也去錄音室裡待十分鐘好嗎?我知道你會很難受,但是總比被朋友們懷疑好多了。”
樸善花對著那個名為韓景修的學生說道。
“其他人才沒有懷疑我,就只有她。”
韓景修十分不爽地回應道。
“景修,可以麻煩你嗎?”
樸善花誠懇地詢問道。
“阿西,不止十分鐘,我會待滿三十分……不,我會待滿一個小時。”
韓景修賭氣地說道。
“喂,發病根本就不用五分鐘,何必等到一個小時啊?不要反應過頭……”
身邊一個男生說道。
“算了,我做得徹底一點。”
韓景修揮了揮手說道。
“這樣就夠了吧?如果沒發生任何事你就會真誠地道歉,對吧?”
樸善花問向粉衣女孩。
“對。”
粉衣女孩眼神飄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才不情不願回應道。
“這麼做你們也接受吧?”
樸善花問向其餘人。
“是。”
其餘人回答道。
“他很明顯就沒事,但這麼做下次誰還會挺身而出?”
李青山眉眼低垂,
“應該都會躲在後面吧。”
“你說的也沒錯,但是……”
樸善花沉默片刻繼續說道,
“就當在學習彼此信任吧,好嗎?”
“我相信景修。”
李青山小聲但堅定地回答道。
“一個小時後見。”
韓景修起身便走向錄音室。
“要我陪你進去嗎?”
胖胖男生問道,結果對方回了一箇中指,也不知道是比向胖胖男生的還是粉衣女生的。
“哈嘍,我也想進去,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江熵在輸水帶上蕩起了鞦韆,一副活寶的樣子,完全一個老師該有的沉穩,雖然他本來也還沒上崗就是了。
“大不了我下去把衣服脫了給你們檢查嘛。”
“江老師,你下來吧。”
樸善花看不下去了,叫江熵下來。
“謝謝樸老師。”
江熵下到播音室內,撿起衣服,
“那我進去嘍?”
“不行,景修還在裡面。”
幾個男生有些緊張地站出來阻止道。
“我真沒被咬,而也快過去五分鐘了,我這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嗎?而且我就進去換個衣服,要不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在這換也不是不行。”
江熵聳聳肩道。
最後眾人還是一臉警惕地讓江熵進了錄播室。
“哈嘍,韓景修同學。”
江熵一進去就和裡頭的韓景修打起了招呼。
“你是我們新的體育老師?”
韓景修抬頭瞟了江熵一眼又低下頭扣起了手指,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
“你之前聽過我?”
江熵直接就在門後脫起了衣服。
“之前聽說我們要換新的體育老師,但沒見過真人。”
韓景修說道。
江熵脫完了衣服開始脫褲子。
“你在幹嘛?”
“我換衣服啊,你沒看我那一身衣服就跟在血裡泡了幾溜似的”
江熵不急不緩地開始穿起了衣服。
穿好衣服,江熵走到對方身邊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
“你又幹嘛?”
韓景修有點緊張地問道,畢竟江熵剛才那副血糊糊的樣子恐怖指數真的不比喪屍低多少。
“我也要隔離啊。”
江熵理所當然地說道。
“哦。”
對方哦了一句就沒了下文。
“對了,外面這些都是你的同學老師吧?”
江熵開始沒話找話。
“你想幹嘛?”
韓景修滿臉警惕地問道。
“你們再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半個學生了,我總得知道一下你們各自的名字吧?”
雖然之前透過翻譯頭盔看到了他們校服胸牌上的名字,但是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