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多說,在眾人的忙碌下,求救訊號被擺好,江熵再次爬上之前睡覺的樓梯間頂端,開始閉目養神。
隨後江熵就聽到底下貌似在爭論有關SoS有沒有意思,是不是什麼單詞的縮寫的事情。
江熵記得他在監獄裡好像聽小吳說過這個東西,於是就探出個頭去,
“SoS沒有意思也不是什麼英文的縮寫。”
問題的提出者楊大修看向江熵,江熵繼續說道,
“SoS是國際摩斯電碼中的求難訊號,對應著三個點三個破折號再加三個點,只是因為這個在電報中最好發出也是接報方最容易辨識的電碼,並沒有其他特殊含義。”
“為什麼你一個體育老師會知道這些啊?”
楊大修心直口快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畢竟其他人就算知道SoS沒有特別含義也大多隻是知道它沒有含義,但卻並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含義。
“我大學有教過。”
江熵隨口胡謅道。
“對了,你上了什麼大學啊?大學生活怎麼樣?是不是超爽的?”
楊大修來了興趣,眾人也都紛紛豎起耳朵,畢竟對於高中生來說大學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我上的大學叫做阿卡姆大學。”
江熵開始回憶自己在監獄裡的日子,沒錯,他待的監獄名叫阿卡姆監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華國會有這麼一個以西方名字為名的監獄,但它確實就叫這個名字。
“六點半就要起床,然後吃飯,然後早八,然後……”
江熵將自己監獄中的生活換了一些特殊名詞講給他們聽,聽得他們差點對上大學失去興趣。
“對了,阿卡姆大學是什麼大學?沒聽過啊。”
楊大修問道。
“因為它不是寒國的大學。”
江熵說道。
“哦。”
楊大修應了一聲沒有再問些什麼。
“太陽下山了,來生火吧。”
南溫召說道,隨後眾人便找來幾塊木板還有一根小木棍想要鑽木取火。
看著底下眾人的耍寶行為,江熵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買賭狗盒子開出了一個(嗶——)用沒有的打火機來著,要不就……再看一會?
“其實我這有打火機的。”
江熵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機說道。
眾人全都一副“不早說”的表情看著江熵,江熵則回以一副“你們也沒問啊”的表情回去,並把打火機扔到了李秀赫的手上。
“咔噠!”
打火機沒點著。
“咔噠!”
這次點著了,李秀赫趕忙將火遞到了鑽出來的木屑前,併成功點燃木屑,隨後木屑將火傳遞到木板上,這火終於是被點燃了。
晚上,眾人圍著火堆吃西……西北風,聊起天來,而江熵仍然躺在屋頂,看著月亮,並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江熵覺得自己坐過去,不僅他們不自在,自己也會不自在,索性就自己躺著數星星了。
“大修,你之前不是去試鏡了嗎?結果怎麼樣?”
李秀赫對楊大修問道。
“他們要我減肥。”
楊大修無精打采地說道。
“你唱得很好啊。”
李秀赫看著火堆說道,
“你唱給我們聽聽看?”
“幹嘛唱歌?不要啦。”
楊大修推脫道。
“我真的覺得那首歌很好聽。”
吳俊英也開口說道。
“好聽嗎?”
楊大修探頭看了一眼吳俊英問道。
“嗯。”
吳俊英點頭。
“真的嗎?”
楊大修又問了一遍。
“真的很好聽。”
李秀赫也說道,
“你很會唱啊。”
“而且很歡樂。”
李秀赫繼續鼓勵道。
隨後楊大修就在大夥的慫恿下唱了起來,隨後眾人也陸續跟著他唱了起來,單簧變雙簧,雙簧變合唱,場面逐漸變得溫馨起來。
隨後一曲唱完,場面也變得活絡。眾人也都紛紛說起了感興趣的話題。
聊天到後來,每個人都開始說起了一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將自己壓抑已久的壓力和心酸向著自己的這群患難兄弟姐妹們傾訴。
而之前好像一直都沒能融入到集體中的班長南拉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