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剛斜著爬出半個身位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這風力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為什麼會這麼強?
這麼一想,第二名瞬間就從心了,又想默默地退回去。
然而斜著受到的風力可比直的大,第二名拼盡全力穩住身形向後爬起,然後他就踢到了已經急不可耐想要頂替他的位置的第三名的腦袋。
第三名吃痛,有些憤怒地拍開頂在自己腦袋上的腿,這可給第二名嚇得不輕,一個激靈,直接用手肘撐起了上半身,這下就徹底扛不住強勁的風力了,他直接被吹的在地上滾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可沒有之前的第一位第一名的運氣好,對方是直的被吹走,而他是斜著被吹走,對方被吹走時鋸齒牆還只走了三米多一點,而他被吹走時鋸齒牆甚至已經來到了八米多的位置,這也就導致他直接就一路翻滾著撞上了高速旋轉的鋸齒。
一聲灌風版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嚇得眾人渾身一顫,第二名血液飛濺卻又因為強風而又糊在了鋸齒牆上,甚至口中的鮮血都被強風灌得卡在喉口噴不出來。
眾人心頭一緊,都紛紛拼命地向前移動著,結果在這過程中又有四個人被吹了回去,其中兩個並沒有受傷,而另外兩個一個被鋸齒傷到了腳另一個則是直接就死在了鋸齒上。
此時的江熵還在埋頭苦幹,然而直到現在他也才勉勉強強地到達了第十七米的位置,而之前的那個不願意讓路的第一名也狗裡狗氣地爬到了他的身後將他當成了頭雁。
“倒數,五分鐘。”
電子音響起,而此時的鋸齒牆剛好過半,也就是十米,距離排在最後一個人還有僅剩三米不到的距離。
“看來鋸齒牆的前進速度大約是一分鐘兩米,而十分鐘剛好夠它推進到終點線。”
江熵儘量壓低身子以減少強風對他的壓強。
江熵並不想坐以待斃,稍微調整了一會後,江熵繼續上路,只是這次他爬得比之前的所有時候都還慢。
說實話,這個遊戲對於古月這種身輕體柔易推倒的小蘿莉來說是極其不友好的。
經過江熵的不懈努力,他終於又前進了半米。
“啊!”
“啊!”
突然一聲慘叫響起,江熵沒敢回頭,於是便詢問起了一旁空中緊張兮兮地看著自己的古月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有一個人手滑了,隨後便被吹了出去,但是他身後還有一個人,所以就被他一起撞了下去,兩個人一起撞向了鋸齒牆。
然而他倆居然只死了一個,而另一個則是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後盾,雖然這個後盾並不堅實,那個僥倖逃過一劫的男人背後還是被割得血肉模糊。
男人發出痛苦地慘叫聲,鋸齒牆已經推進到了十一米多的位置,這也導致了男人並沒能從橫著的姿勢調整成爬行的姿勢,就好像被人按在了電鋸上一樣。
男人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最終被鋸齒高速旋轉的噪音與鼓風機運作時的呼嘯聲給徹底掩埋。
其實江熵並不擔心自己會打滑,畢竟他有【滿級雙手】的技巧,在防滑的方面依然也是滿級,唯一阻礙江熵不能快速通關的事情就是自己在強風中的每一次行動都會受到巨大的阻礙,這讓他的動作變得十分遲鈍。
不過相比於其他人,江熵算是很不錯了,她只是遲鈍,而其他人現在是真的就被強風給定在了原地,那真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就連跟在江熵身後拿江熵當盾牌的那個狗比也無奈地停在了十八米的位置,甚至還有慢慢向後退的趨勢,畢竟他也不能保證沒了江熵的抵擋自己還能不能承受住十八米位置的強風而不被吹飛。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人員逐漸減少,要不就是在豁出去向前爬時一手落空被吹鼓風機暴扣在了鋸齒牆上,要不就是被強風逼得在原地動彈不得最終在絕望中被鋸齒牆給絞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的。
當江熵抵達終點時,場上甚至只剩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之前那個跟在江熵屁股後面狗裡狗氣的人,另一個則並沒有給江熵留下什麼印象。
離遊戲結束還有最後兩分鐘,鋸齒牆也已經推進到了十六米的位置,剩下兩個人一個在十八米處苦苦支撐,另一個則是在十八米前方一點點的位置拼命地想要再向前爬一點。
鋸齒牆越來越近,待在十八米處的狗哥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看看身後近在咫尺的鋸齒牆,上面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屍體還在被切割著,全身上下都變成了爛肉,看上去無比滲人。
不能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