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全綵死神給帶走,隨後比分來到了21:10,連著贏了三局,男人甚至產生了一股“我能贏”的錯覺,果然,人生三大錯覺恐怖如斯。
男人繼續苟著,又翻了兩張舊牌。
古月繼續翻牌,這次的第一張就是有對子的牌,黑白皇后,另一張位於第四行第二列。
古月再得一分,比分來到22:10,古月贏的這局比賽的勝利,然而比賽仍在繼續。
隨後古月又一次翻出了黑白正義、黑白皇帝、全綵星星和全綵月亮這四張已知牌,連砍四分,比分再次拉開,來到26:10,直接將男人打回原形,老實本分地當起了拾荒者。
場上的未知牌已經只剩下十二張,而總共還未配對的牌也已經只剩下二十張不到,局勢已經明朗得不能再明朗了。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就來到了最後四張牌上,此時輪到了古月翻牌。
翻開第一張,是一張全綵世界,古月再得一分,翻牌繼續。
翻開最後一張牌,這是一張全綵愚人,場上只剩下最後一張牌,自然就是另一張愚人牌。
古月以32:12的比分贏得了這局遊戲的最終勝利。
“我想跟你比賽。”
男人一看遊戲結束,並不氣餒,反而反應迅速地向剛才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空檔男發起了挑戰,他怕古月再次向他發起挑戰或者提前將剩下的那個空擋男給搶走,畢竟遊戲規則規定了,在完成兩局遊戲之前不能拒絕他人的對戰請求。
古月並沒有把江熵換上場,她走到了另一張長桌邊上,觀看著那位老阿姨和另一個男人的對局,他們目前的比分是19:16,值得一提地是老阿姨是十九分,雖然兩人的差距不大,但是明顯老阿姨的勝率會更大一些。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比分就來到了22:20,然而看對面男人的樣子貌似還想再掙扎一下,看樣子他應該是先手,如果等會老阿姨棋差一步,在剩下兩張牌中還翻錯了,他就有可能反敗為勝了。
然而事實是很殘酷的,老阿姨最終以24:20的比分戰勝了他。
“我要向你挑戰。”
眼看老阿姨將最後一張牌翻開拿走,古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開口對著老阿姨說道。
老阿姨愣了一下,隨後也只能無奈答應,雖然與之相比她更想和剛才那個被自己擊敗的男人再來一局,她覺得這樣一來她再次勝利的機率也會更大一些,然而沒成想卻被古月給截胡了。
她還記得古月,上午她在酒店裡休息,突然窗外就翻進來一個人,結果翻進來啥都沒說,對方就又翻出去了,感覺是一個很怪的人,如果不是必要,她並不想跟這種莫名其妙的人接觸。
荷官開始洗牌,擺牌。
牌擺好,開始選擇硬幣正反面,古月這次還是選擇了正面。
硬幣落下,是正面,由古月決定先後出手順序。
“我先手吧。”
哪怕知道後手更加吃香,但是出於對自己記憶力的自信,古月還是選擇了先手。
雖然確實有些輕敵,但是根據古月剛才對老阿姨和她的對手的對局的觀察,老阿姨的實力貌似還沒有她的第一個對手強,自己完全可以碾壓她。
也難怪他們兩桌几乎同時開始的遊戲,但是古月他們卻可以提前完賽那麼久了。
這次古月並不想像上局那般墨守成規,她打算玩一波大的。
古月直接在整個牌局中毫無規律地翻開了兩張牌,一張是黑白隱士一張是黑白戀人,兩張牌跨度極廣,將其記憶的難度也直線上升。
老阿姨明顯也是被古月這一手給整了個猝不及防,但還是很快就穩下了心神,按照自己的規律從第一行的第一列開始翻起。
她翻出了一張黑白倒吊人和一張黑白的月亮。
牌局繼續,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場上就被翻開了十幾張牌,而其中居然還沒有一張是可以組成對子的。
輪到古月翻牌,翻開了一張全綵月亮,古月終於拿下本局的第一分。
“oi,如果對方失去了翻牌能力的話怎麼說?是直接判定失敗還是正常進行遊戲啊?”
古月突然沒來由地問了荷官一句,這讓對面的老阿姨瞬間警覺,她還記得古月是有一把尼泊爾軍刀的,如果現在掏出來攻擊她的話形勢會變得十分不利。
“直接判定對方失敗。”
荷官簡明扼要地說道。
這個遊戲只是翻牌遊戲,如果對方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