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組隊。”
江熵逮著一個印堂黑如鍋底的男人命令道。
“憑什麼?你誰啊?”
男人不爽。
“敢叫出聲或者拒絕,我就在遊戲後殺了你。”
江熵將手中的蝴蝶刀抵在男人的脖頸上,而且由於角度原因,在場的小紅都沒能看到他的小動作。
“我、我、我答應就是了。”
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冰涼,男人顫顫巍巍地說。
隨後男人只好不情不願地向智英伸出手。
“啪!”
江熵直接打掉了男人的手,
“不用你了,你可以滾了。”
江熵的面色很不好看,因為剛才在男人向智英伸出手時,男人的印堂直接恢復了正常,而智英的印堂仍舊是黑色的。
隨後江熵如法炮製,又逼得幾個人不情不願地跟智英組隊,結果卻都是一樣的,他們不管之前的印堂有多黑,在向智英伸出手時都會一致地變回正常狀態。
“滾!”
江熵有些暴躁地再次趕走一個人,已經有三角小紅開始注意到他了,而且在場還沒有隊友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智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熵有些失態地問向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說話的智英。
“哈?你在說什麼啊?明明是你在拉著我到處亂走,現在倒還反過來問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智英也是被江熵這一路上莫名其妙的行為給惹毛了,這一路上她就像是個商品一樣被江熵帶過來帶過去的,泥人都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是一個人了。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江熵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果斷道歉道。
其實也不能怪江熵失態,畢竟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好像是天要智英死一樣,這種明明知道結果卻無力反抗的無力感讓江熵幾欲抓狂。
“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一定要幫我找對手好嗎?我想聽實話。”
智英開口了。
江熵沒有說話,半晌,江熵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深深撥出一口氣,
“我會算命。”
“哈?”
智英打死都沒有想到江熵會這麼說。
“我的親生父親是華國道家一個分支的傳承人,我在我父母離婚前學過一段時間易經,我可以看出一個人當天的命數。”
江熵越說越流利。
“通俗來講就是我能看出一個人當天會不會死。”
江熵鄭重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會死?”
智英指了指自己,雖然她覺得江熵說的有些不靠譜。
“嗯,但是我已經找到救你的方法了。”
江熵說道,隨後便把自己得到這個方法的經過說給了智英聽。
“切~算了吧,照你這樣一個一個找下去,估計直到最後我都找不到隊友了。”
智英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怎麼辦?”
江熵也有點煩惱。
“還能怎麼辦,隨便選一個唄,反正如果真的會死那也只能算我倒黴了,喏,我看那個大嬸就很不錯。”
智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說完便走了上去。
江熵放眼一看,是一個印堂正常的中年女人,心裡一個咯噔,下意識就想攔住智英,讓她不要那麼衝動。不料智英的行動力太強,已經走到了中年女人身前就伸出了手。
然後江熵就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組隊成功。
完了。
這是江熵的第一想法。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
妙啊。
這是江熵的第二想法。
因為,江熵看到了正對著自己的那個中年女人的印堂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了!而與之相反的自然就是智英的印堂恢復了正常。
這波屬實是江熵進入了邏輯誤區,他一心想著要找本就會死的人機率會大一些,但卻沒想到,那些原本印堂發黑的人可以因為他的干涉而恢復正常,那麼原本印堂正常的人沒道理就不能因為他的干涉而變黑啊。
想到這江熵瞬間就開心了,雖然不知道自己一想到智英會死心就會莫名空落落的,但是既然智英不會死了那就不去想那麼多了。
想到這,江熵高興地跑到智英面前拍拍對方的小腦瓜,笑嘻嘻地讓對方玩得開心,便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