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成奇勳嗯了一聲,看上去有些落寞。
“對了,你們好像都是和一個西裝男打了紙板後才來的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江熵好奇地問道。
“啊,你說這個啊,就是我在地鐵站等車的時候他突然就坐了過來,說要跟我玩遊戲,然後‘唰’的一下就開啟了一箱的錢,說我贏一局就給我十萬寒元。”
成奇勳一下子就從失落中恢復了過來,開始聲情並茂地講述起自己來這裡的經歷。
“結果他超強的,然後我就一直輸,一直挨巴掌,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痛,不過最後我還是把他的錢給贏光了。”
成奇勳一臉自豪地說道。
“然後他就給了你那種名片?”
江熵試探地問道。
“沒錯,然後我就來這裡了。”
成奇勳又失落了起來。
“好了,時間到了,你可以放心地去睡覺了,哦,順便幫我把那個信上帝的叫過來,謝謝。”
江熵將表遞到成奇勳的面前,示意他已經很遲了,他可以先回去睡了。
“嗯,呃,好。”
成奇勳被江熵唬得一愣一愣的,走出去兩步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你會有表?”
“哦,你說這個啊,我發現拔河結束後那個給我解手銬的紅衣人手上戴著個表,然後我就順手偷過來了。”
江熵甩了甩手上的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啊,哦哦,原來如此。”
成奇勳給唬得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其他的什麼合理解釋,也就半信半疑地走了。
“下一班我來吧,你不用去叫他了。”
成奇勳正打算去叫醒224號,就被早已準備的67號給攔了下來。
“啊,這、這……好吧。”
成奇勳糾結片刻最後還是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67號走到江熵的身邊,坐下。
“怎麼是你?”
江熵看到坐到自己旁邊的居然是67號疑惑的問到。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這六項遊戲要玩什麼?”
67號沒有回答江熵的問題,反而問起來了江熵問題。
“哈?為什麼這麼說?”
江熵沒再去關注對方為什麼會頂替224號來和自己守夜,轉而疑惑地問道。
“我之前看到你一直站在我的床頭,當時我並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但現在想來,你那時候應該就是在看牆上的塗鴉吧?”
67號說道。
“嗯,我確實是在我們剛回來的那天發現的。”
江熵並沒有隱藏的想法。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用某種方式沒有吸入車上的麻醉氣體吧?”
67號問道。
“這麼說你也是咯?”
江熵起了點興趣。
“嗯,還有你的表應該根本就不是什麼偷紅衣人的吧?”
67號問道。
“哦,你又發現了?”
江熵饒有興致地問道。
“我看到你在第二關結束時就已經帶上了。”
67號說。
“所以,你說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江熵有些不明白對方的意圖。
“我有一定要贏的理由。”
67號沉吟片刻,開口道,
“我能看出你很強,所以我希望你在最後一關魷魚遊戲時可以和我組隊,幫助我取得勝利。”
“哈?你想讓我當工具人?而且你就這麼自信自己可以活到最後一關?”
江熵感覺有些好笑道。
“我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活到最後一關,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一定可以,所以如果我透過了後面兩關,那你就會是我獲勝路上的最大的變數。”
67號說得有板有眼,一時之間連江熵都快被她唬住了。
“說白了不還是把我當成工具人了?”
江熵反應過來,沒好氣地說道。
“這並不是把你當工具人,這是雙贏。”
67號強調道。
“雙贏個屁,照你這樣說,我這麼強,那我自己通關不也挺好,還不用和別人分。”
江熵翻了個白眼。
“你自己孤軍奮戰很可能被對面那群人針對,特別是那個101號,他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