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怎麼會……”
大叔臉色瞬間變得驚慌,瘋狂地在自己身上找著什麼。
“沒了!你個小偷!快把我的彈珠還給我!”
大叔憤怒咆哮。
“哈?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說是我的呢。”
江熵掏了掏耳朵不屑地說道。
“裁判!裁判!他!他偷我的彈珠!你不能放他走!不能放他走!”
大叔手腳並用地爬到三角小紅的身前,抱著三角小紅的就喊道。然而三角小紅並沒有理會他。
“呃,大叔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規則啊?規則上說的是不可以用暴力搶奪,可沒說不能用騙、用偷啊,相反我明明可以在一開始就贏光你的所有彈珠或偷走你的所有彈珠,我卻沒有那麼做,反而還耐著性子陪你玩了這麼久,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江熵戲謔地說道。
“你個魔鬼!我殺了你!”
大叔終於失去了理智,啥也不想就不顧一切地衝向江熵。
“嘭!”
一聲槍響,大叔心花怒放,整個人因為慣性而撲倒在江熵的腳下。
江熵蹲下身子,揪起大叔的腦袋,對著他笑眯眯地說道,
“我確實作弊了,但是嘛,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啊。”
“出千隻有被發現了那才叫出千,而在那之前嘛……叫賭術。”
說完,江熵鬆開了薅住對方頭髮的手任由大叔的頭砸在地上。
“走了嗷。”
跟三角小紅打了聲招呼,也不理會對方理不理自己,江熵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至於他最後所說的作弊的方法嘛,其實很簡單。
就在江熵還剩最後一顆彈珠時,江熵曾提出了“賭上全部”的提議,結果卻被很乾脆地被拒絕了,這也在江熵的意料範圍內,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在自己大優勢的時候去和別人賭命。
所以江熵說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他說不管他有多少彈珠,只要他輸了他就會把所有都給對方。
而對方在聽到這個極度不合理但卻會讓自己更加有利的條件後,並沒有再拒絕,而是以“你隨意”的方式間接答應了江熵的條件。
於是規則生效。
在之後的每次遊戲中,只要江熵想要選擇的那隻手是沒有彈珠的,對方的印堂就會恢復正常,直到江熵選到對的後才會重新變黑。
於是江熵就憑藉著這個機制再加上自己的【滿級雙手】一路橫掃對方,直到獲得勝利。
至於江熵為什麼每次都要看對方的手一眼,當然,有部分原因是選擇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把視線掃了過去,但更多的則是因為對方的大腦為了邏輯通順而自行修正造成的結果。
簡單來說就是,腦補過頭了。
而至於大叔之後為什麼要換成將手背在身後,也許真的有部分原因是江熵每次都會看他手一眼再左手還是右手的原因在內,但主要原因還是為了作弊。
大叔想著,只要在江熵選完後快速換手,在將手伸出來就一定能贏江熵,而之後就算江熵發現了也沒有用,因為按照江熵的諾言,大叔只要贏一局就能將江熵置於死地,那麼江熵自然也就無法再反殺了,至於這是作弊?
抱歉,大叔表示作弊只有被發現了那才叫作弊,而在那之前嘛,那叫實力。
這點他想的倒是和江熵大差不差。
當然江熵是不可能被陰到的,畢竟就算他沒想到對方會耍小伎倆他也能因為發現無論選哪隻手都會輸從而反應過來。
隨後就是江熵利用主辦方在遊戲前處理叛徒時所說的宗旨說服了裁判三角小紅來為他們“主持公道”,順利破除了對方的詭計。
最後又利用了一點算是規則小漏洞的手段將最後一顆彈珠搞到手,成功拿到遊戲勝利。
回到等待區,江熵看到已經有熟人先行回來了。
“喲,你也沒死呢?”
江熵一臉開心地看向智英旁的姜曉。
姜曉冷冷地看了江熵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誒,你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智英歪著頭疑惑的問道。
“哦,就是昨天守夜的時候聊了一會。”
江熵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啊,所以昨天就沒有來叫我起床守夜。”
智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