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眼前方的玻璃,還有四塊玻璃,也就是說江熵只有十六分之一的機率能活下來,甚至如果他死早了,他身後的智英也大機率活不下來。
“那我先走了哦。”
江熵回過身對身後的智英笑了笑隨後轉回去,向著正前方的那塊玻璃跳了上去。
智英並不擔心江熵,畢竟他說過他可以看人生死,而且準確率應該並不低,所以他過這個大機率是沒有問題。
“啪嚓!”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江熵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江熵!”
智英給嚇了一跳,差點跟著往前撲,幸虧及時止住。
身後的人也紛紛擔心地探頭探腦。
然而江熵並沒有真的掉下去,只見他單手死死扣住玻璃橋的橋身,整個人吊在半空中,看起來無比驚險。
“哦,這真是太刺激了。”
一個動物面具男感嘆道。
“沒錯,他是這次遊戲中帶給我最大驚喜的人。”
另一個動物面具男緊接著也開口了。
“噢天哪,不要讓他停下,我想看他要怎麼上來,或者,掉下去。”
又是一個動物面具男開口道。
他們是這次遊戲特邀而來的貴賓,他們在外面都是各大國家的大財閥大資本家,他們的一大樂趣就是看類似這樣的“真人秀表演”。
而此時他們身邊的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侍從也在看著螢幕。
他是一名警察,混進這場遊戲中除了查明這場遊戲的真相以外,還有就是找到他的哥哥。
他的哥哥幾年前就失蹤了,而他哥哥的抽屜裡有一張看起來很奇怪的名片,直到最近在警局裡有人報案時他才再次看到了那種奇怪的名片。
隨後他便跟著那個報案的人一路到了這座充當遊戲場所的小島上,併成功替換了一名圓圈小紅,最終在機緣巧合下一路上接連換掉兩個不同面具的工作人員,最終到達了這個最核心的地方。
沒錯,那個報案的人正是成奇勳,而這位警察則是一位藏在暗面裡的重要角色。
畫面轉到江熵這邊,只見他單手發力,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隨後更是以一種像是在空中走路的方式,走上了另一邊的鋼化玻璃。
在【滿級雙手】的加持下江熵在最後一刻抓住了玻璃橋的邊緣,這才活了下來。
抬頭看了眼時間,經他這麼一折騰,時間只剩下三分鐘不到了。
“你怎麼樣?”
智英擔心地問道。
“我……我……我感覺我現在好極了!”
江熵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變得病態、癲狂,就好像剛才的失足把他給刺激到了一般。
實際上確實是刺激到了,可能是因為多年被虐待,其實江熵的內心是極度扭曲的,只是平時看著比較正常罷了。
但一旦他遇到了什麼刺激,比如說死亡帶來的刺激,他內心的陰暗和病態就會一下子被無限放大,這也是為什麼江熵在和成奇勳他們說話時和在遊戲時的狀態截然不同就好像換了一個人的原因。
跟其他的遊戲不同,其他的遊戲中江熵要不就是隻能靠氛圍感給他帶來興奮,比如一二三木頭人,要不就是直接連一點感覺都沒有,比如椪糖。
還真沒有像今天這般給他帶來真正地命懸一線的感覺。
所以江熵今天屬實是給刺激慘了,心裡的黑水那是真的在“嘩嘩”地直往上冒啊。
“你不是會算命嗎?”
智英有些疑惑地問道。
然而江熵並沒有理會她,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們知道嗎?我很喜歡我的一位獄友和我講的一句話,聽說是外面一個叫做傑羅姆的傢伙說的。”
身後的眾人都緊張地看著江熵,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說這些。
“你們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
江熵笑眯眯地轉過身來。
“噠。”
江熵突然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時腳下一用力,整個人倒著向後跳出,隨後優雅地單腳落在斜側方的鋼化玻璃上,並沒有掉下去。
“他說,壓力面前要保持優雅。”
江熵臉上帶著癲狂的笑容。
這倒是把身後的人嚇出一身冷汗。
“你們知道為什麼我會喜歡這樣一句話嗎?”
江熵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猙獰,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