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陳黑礦主的手下已經趕到了。
“冷哥,怎麼辦?”何靈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臉上滿是焦急。
“別怕,有我在。”我故作鎮定地安慰她,其實心裡也沒底。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幾個五大三粗的礦工手裡拿著棍棒衝了進來,凶神惡煞地朝我們撲來。我一把將何靈護在身後,抄起辦公室裡的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礦工。
“砰!”的一聲,椅子砸在礦工的身上,頓時四分五裂。那礦工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吟。其他幾個礦工見狀,也紛紛揮舞著棍棒朝我攻來。我左躲右閃,利用辦公室裡的桌椅作為掩護,與他們周旋。
躲在角落裡的周技術員,原本嚇得瑟瑟發抖,此刻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他大概沒想到,我這個看起來文弱的探險者,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我一邊躲避著礦工的攻擊,一邊尋找著脫身的辦法。辦公室的空間有限,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他們抓住。我必須想辦法……
“冷哥!”何靈突然指著牆角的一個消防斧喊道,“用那個!”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把紅色的消防斧靜靜地掛在牆上……
我抄起消防斧,一股沉甸甸的重量感傳來。這玩意兒可不是擺設,鋒利的斧刃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寒光,讓我心裡多了幾分底氣。揮舞了幾下,呼呼作響,還真有點威懾力。
那幾個礦工明顯被我手裡的傢伙嚇了一跳,攻勢略微停滯。我趁機一斧頭劈向離我最近的一張桌子,“咔嚓”一聲,桌子被劈成兩半,木屑飛濺。這一下徹底震懾住了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輕易上前。
“冷哥,好樣的!”何靈在我身後興奮地叫道。
我給了她一個“低調”的眼神,然後繼續揮舞著消防斧,逼退靠近的礦工。這辦公室不大,空間有限,消防斧這種大開大合的武器反而更加好用。我就像一頭困獸,在狹小的空間裡揮舞著利爪,一時之間,他們還真奈何不了我。
我一邊躲避著礦工的攻擊,一邊尋找著脫身的辦法。辦公室的門已經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就是窗戶,但這裡是二樓,跳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在我以為能勉強抵擋一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穿著道袍,留著山羊鬍的老頭走了進來。是馬風水先生!
“郝冷,你這是何必呢?”他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手裡還拿著一個羅盤,口中唸唸有詞。
我心裡暗罵一聲,這老傢伙果然來了!他一來,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隨著馬風水先生的咒語,辦公室裡的燈光開始閃爍,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扭曲起來。我感覺頭暈目眩,身體也變得沉重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一樣。
“這是…幻術?”何靈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咬緊牙關,努力保持清醒。該死的,這老傢伙還真有兩下子!
礦工們在馬風水先生的加持下,攻勢更加猛烈,我感覺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場噩夢,怎麼也擺脫不了。消防斧在我的手裡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揮舞起來越來越吃力。
“郝冷,放棄吧,你逃不掉的!”陳黑礦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充滿了得意。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充滿了不甘。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裡了嗎?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掃過牆上的一幅畫,那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畫,但卻讓我感到一絲異樣。我記得之前進來的時候,這幅畫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強忍著眩暈,猛地揮出一斧,將畫劈成兩半。
畫的後面,果然有一個暗格!
我心中一喜,知道那裡可能藏著更重要的東西。
然而,就在我準備伸手去探查暗格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擊飛出去,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裡的消防斧也脫手而出……
“冷哥!”何靈驚呼一聲,朝我跑來。
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耳邊傳來馬風水先生陰冷的聲音:“你…休想…”
我眼前一片模糊,馬風水那老傢伙陰冷的聲音像魔音穿腦,嗡嗡作響。胸口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巨石碾壓過。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感覺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何靈焦急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花。
“冷哥!冷哥你怎麼樣?”
我努力眨了眨眼,想驅散眼前的迷霧。該死,這馬風水的幻術還真有點門道。我瞥了一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