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符之路本就崎嶇坎坷,即使這最簡單的水球術,也要歷經長時間的磨礪,等你耗費了無數材料之後,方能迎來成功的曙光。”
“老夫當初可是足足用了……”
姬青山正口若懸河地講述著煉符的艱辛以及自己當初練習了多久才成功的事例時。
眉頭微微一挑,突然止住了話語,一聲聲咳嗽聲從他口中傳出。
“師父,你怎麼不說了?”
姬青山閉上了嘴,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自己的徒弟,在自己說話的同時。
在符紙上召喚出了一顆籃球大小的水球,落入地面,濺起了一片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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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來的牲口?竟然第二次就成功了?”
他當初可是練習了整整一個星期啊,練成之時還被自己的師父讚不絕口,誇自己天賦異稟、前途無量,自己當初還沾沾自喜。
與自己的徒弟第二次就成功相比,自己豈不是相形見絀?
頓時臉色一沉,老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了幾分。
見師父不答話,林之又趕忙說道:“我好像成功了啊師父,您倒是接著說呀,您當初用了什麼?”
姬青山泛紅的臉色上湧起了一絲怒意,“這小子,難道是得意忘形了?竟敢讓師父下不來臺!”
姬青山沒想到自己能遇到這樣的好苗子,看著林之一臉興奮的喜悅神色,姬青山故作嗔怒地說道。
“老夫當初可是一次就成功了,如此簡單的水球術你都用了兩次機會,如此平庸的天賦,你有什麼可高興的?”
姬青山面不改色地吹起了牛,看著林之聽完後一臉崇拜地望著自己。
他心安理得地為自己找了個藉口,美其名曰,不讓自己的徒弟驕傲自滿!
“那個,抓緊繼續練習吧,這才僅僅只是最基礎的,後面的修煉只會愈發艱難,材料什麼的,師父這裡尚有一些,不夠了再來找為師便是。”
姬青山待不下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煉符天賦被徒弟無情碾碎,匆匆囑咐幾句後便走出房門。
林之全然沒有察覺師父的困窘,依舊滿心歡喜地鑽研起另外幾種法術。
一夜的時光如白駒過隙,林之感到運轉靈力已力不從心,連精神都萎靡了許多。
這才停下手中的靈筆,疲憊不堪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處,閉目養神起來。
面前已然堆積起一摞煉製失敗的符紙,而林之也是收穫頗豐,接連學會了另外幾種基礎的一級法術。
甚至還有一個二級的輕身術,這道法術並非攻擊性法術,而是將符紙貼於身上。
能讓身體如羽毛般輕盈,速度大幅提升,實乃保命之良技。
林之深知打不過就跑的至理名言,打不過別人並不可怕,能跑得過也不失為一種能耐。
所以林之一看到這道二級法術的介紹,便下定決心練習起來,在耗費了大量材料之後,終於成功將這枚二級符紙收入囊中。
在林之休息之際,突然感覺周圍的靈氣與自己產生了共鳴,並非林之控制的靈力。
而是天地間的靈氣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不由自主地環繞在林之周圍,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瘋狂地湧入林之的體內。
隨著身體關節處傳來幾聲清脆的響聲,林之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突破到凡骨境初期了。
經過一晚上對煉符術的學習,林之體內的靈力在一直不停歇的調動之中,對於靈力的駕馭能力也與日俱增。
練習畫符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場修行,所以林之對於突破毫不驚訝,甚至林之的精神力都強韌了幾分。
好事成雙,一晚上的疲憊因為林之的突破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林之的精神狀態煥然一新。
他望了眼初升的太陽,此刻正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然後開啟房門,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出去。
他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個好訊息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的師父。
“咚咚咚。”
林之敲響了對面姬青山的房門,敲門聲在空氣中迴盪。
門被一道柔和的力量輕輕開啟,林之邁步走了進去。
一旁獨自被姬青山要求修煉的姬雪煙,一見到林之,便朝著林之撲了過來。
林之一把抱起姬雪煙,只見她撇著個小嘴,耷拉個臉,猶如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小花。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說道:“林之哥哥,爺爺好凶,非要讓我修煉,可是修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