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毀了我家?……行,你夠狠!哎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員外,要女人有女人,要錢有錢,應有盡有了都!咋還這麼不知足呢?”
南瀟婷竟然有些不解,就這麼沒心沒肺的問道。
“……哼,這個世界上,你見到過有人嫌錢多的嗎?見過嫌女人多的嗎?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給我隨便開的那個小藥方,讓我直接從嚴宮宮那裡,一次就換了足足一萬兩黃金吶;只要你,往後乖乖聽我的,別說什麼酒樓、藥鋪、錢莊,就是幾個省城,我們也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哈咳咳,你,你在幹什麼?……呃啊,你,你……快放開我,……呃啊……”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南瀟婷給賈員外,脫起了外衣,硬生生把雙腿移上了床,讓他端坐床中,露著皎白的脊背。
這個時間,為了掩人耳目,自己也坐了上去,蓋著一半的被子,沒事就用銀針扎一紮,賈員外是一陣熱的汗流浹背,一陣凍的如落冰窟……
“……啊……噢……啊……”
兩個奴婢怕老爺有吩咐,悄悄來到門前聽動靜,忽聞裡面一聲聲的爽叫,隨即偷笑捂著嘴,輕步的離開了。
“……老爺嗨的正高興呢!只是,這也太瘋狂了吧……”
奴婢用那細如蚊哼的聲音,耳邊細語著離開了走廊。
可一想到孩子,想怎麼一起逃出去?南曉婷竟然有些心虛……
蔣農貴受到老大和老二的質疑,他去秘密的指定地點,並沒有見到自己人。
聽說這女東家,被賈員外邀請去了府裡,蔣農貴暗自感嘆:要是埋伏在回來的中途,必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劫走!多好的時機啊!
……誒!就這麼生生的被延誤了……
不甘心的蔣農貴,只得從城北直接沿著縣城邊,一邊打聽,一邊朝賈員外的莊園走;他想先探好了路再說,不想,竟走了一個半小時,渾身大汗……
蔣農貴爬到一處山坡上,遠遠觀望著……好大的一處莊園啊!光出入口也有三四個,估計隨便也有幾百人了,這可是全縣最有錢的主兒!
蔣農貴也不知女東家還在不在這莊園了?會不會走岔了?
等他熟悉好了路,再回到縣城,天色,已近黃昏了……
他定睛一看,滷肉店、‘望香酒樓’均被官府查封,門口還站著兩名衙役。
“……這位官爺!發生什麼事了?我家老母親還在裡面呢?”
“這裡是官府辦差!任何人不得滋擾!……去去去!”
蔣農貴暗生悶氣,擠出一點笑臉,掏出僅有的幾塊碎銀出來。
“我只是帶老母親來看病的,與這家人並無關聯!這位官爺,您高抬貴手,讓我把生病的老母親背出來就行!這……這是孝敬您的,求求你開開恩啊……”
“……哦,是這樣啊!這家滷肉店暫時關閉,裡面沒人,你去別處去找找吧!”
“……啊?沒人?是都……都抓進官府了嗎?”
“呵!我們那兒,關不了這麼多閒人!哎走吧走吧!快去別處找……”
蔣農貴眼神一下露出了絕望,老孃的病才剛見好轉,身子骨還十分單薄……這麼一折騰,那不是要了老孃的命了嗎?
“……我苦命的娘啊!……你去哪裡了啊?……嗚嗚恩……”
“……哎,哎……去去去,到一邊嚎喪去!”
蔣農貴心中閃過一絲嗜殺的念頭,但還是找母親要緊,隨即轉身離開;丟了魂似的大步前衝著,慌的急忙朝著四處附近的街角,左右到處查詢。
找了一晚上,圍著滷肉店和酒樓,走了整整兩個大圈,半個人影也沒找見。
……對了,那個店小二?蔣農貴眼睛剛亮……又灰暗下來,姓甚名誰?家住哪裡?根本沒關心過,他一無所知。
心中的萬分焦急,終於沒抵擋住身體的疲倦,貓在一角牆根睡著了……
賈員外的莊園……
孩子們暫時是安全的,但想要完全靠扎針來馴服眼前這畜生,是有難度的!殺了?人死了……更逃不出去!
那麼,只有一條,就是靠晚上,摸黑逃出去!
現在是午飯過後,距晚上還有五六個小時,怎麼熬?
像特務一樣出去搞暗殺?這大白天的,樓裡樓外到處都是家丁護衛,根本不現實!
而奴僕送飯之際,畜生必須張嘴說話,可他萬一突然改口呢?而且這畜生一旦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