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平、李辰和葉枸三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裡,時間彷彿凝固一般。他們焦急地等待著,心中暗自揣測著錢長老還需要多久才能趕到。
沒過多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只見王平安面帶微笑,領著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嚴肅的男子從後院緩緩走來。此人正是此地的負責人,同時也是王平安的頂頭上司——寧塗。
寧塗一踏入房門,目光便徑直落在了趙青平等人的身上。他那原本緊繃的臉龐瞬間舒展開來,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還未等走到三人跟前行禮,寧塗便已開口說道:“趙師兄,方才聽聞王平安所言,說是您有事要向錢長老稟報?不知究竟所為何事啊?”
趙青平趕忙起身,朝著寧塗拱手行禮道:“寧組長,確有要事需面呈錢長老。事關重大,還望寧組長能夠幫忙通傳一聲。”
寧塗微微點頭,朗聲道:“趙師兄放心,我已知曉此事。適才我已用傳訊符將情況詳細告知了錢長老,相信錢長老應該很快就能趕到這裡。咱們稍安勿躁,在此等候片刻即可。”說著,他示意眾人落座,自己則隨意挑了一張椅子坐下,與趙青平等人一同靜候錢長老的到來。
眾人剛剛在椅子上坐下沒多久,突然間,天空之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劍光,如同閃電一般迅疾地朝著下方疾馳而來。眨眼間,這道劍光便精準無誤地降落在了房前那片空曠的土地之上,激起一陣塵土飛揚。
趙青平等五人幾乎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住了目光,他們齊齊轉過頭去,恰好瞧見錢長老正動作嫻熟地將手中的飛劍收入到空間戒指當中。見到這位外門長老現身,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匆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向錢柏霆,以表示對他的尊敬和歡迎。
只見錢柏霆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緩緩走進屋內。眾人見狀,趕忙向他躬身行禮,而錢柏霆則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起身免禮。緊接著,他徑直走到一張椅子旁邊,然後一屁股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當錢柏霆坐穩之後,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先是來回掃視了一圈站立在兩旁的眾人,彷彿要把每個人的神情都盡收眼底。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趙青平身上,並開口說道:“聽寧塗所言,說是你這小子有事要向我稟報?好了,別磨蹭了,快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趙青平聽到錢柏霆的問話後,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他連忙裝出一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的模樣來,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抱拳作揖,然後又假裝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回錢長老,正是弟子有極為重要之事要向您老人家彙報!”
此時,坐在一旁的錢柏霆看著眼前這個磨磨蹭蹭的趙青平,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和無可奈何的神情。
趙青平自然也是眼尖得很,一下便察覺到了錢柏霆表情的變化,於是他趕忙接著說道:“啟稟錢長老大人,弟子近日偶然間發現咱們新入宗門的那些外門弟子當中,竟然有人膽敢違反宗門定下的規矩,私自擅闖外門弟子禁止擅入的區域偷偷摸摸地上山去了!這不,我們剛剛得到這一訊息之後,連片刻都不敢耽擱,立馬就心急火燎地趕來向您老彙報這件事兒!”
錢柏霆一邊聽著趙青平的這番話語,一邊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如果趙青平所言不虛,那麼這件事情可著實非同小可,絕對稱得上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想到此處,錢柏霆不禁開口問道:“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公然無視本宗的門規戒律,肆意妄為地擅自上山?快快如實說來!”
趙青平眼見錢柏霆對此事如此重視,心中簡直樂開了花,暗自慶幸自己此番算是押對寶了。他強忍著內心的喜悅,急忙回應道:“啟稟錢長老大人,據弟子所知,此人正是前些日子才剛剛加入咱們宗門的外門弟子陳陽!不知長老大人您意下如何,是否需要弟子親自帶人前去將此子捉拿歸案,並帶到您的面前接受審問處置呢?”
錢柏霆原本已經怒不可遏眼看就要發作,然而就在他即將爆發之際,趙青平口中吐出的那個名字——陳陽,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讓他瞬間冷靜了不少。但與此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感也從心底油然而生。
畢竟,錢柏霆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是一個歷經數百年風雨的老江湖、人精中的人精。他轉念一想,便能猜到這趙青平與那陳陽之間定然有著不淺的仇怨。否則,若只是尋常小事,又怎會有人如此大費周章地跑來向自己告發呢?要知道,除非是被他人當場抓個正著,否則誰會這般無趣,特意尋他來檢舉揭發此事呢?
一時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