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而且時間又如此緊迫,這可真是太難了呀,簡直就是在跟死神搶時間啊,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呀,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要拼一拼啊。”
想著,他深吸一口氣,緩緩下馬,那動作雖然沉穩,卻也能看出一絲急切,他快步朝著兩條路的入口處走去,蹲下身子,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仔細地檢視起來,試圖從這地上找到哪怕一丁點兒有用的線索。
那神秘人則依舊騎在馬上,微微低著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一會兒眉頭緊皺,彷彿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難題,一會兒又微微舒展,好似想到了什麼頭緒,卻又很快再次陷入糾結.。
嘴裡還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哪條路才是生門啊,當初設下這機關的人可真是夠狠的呀,把人往絕路上逼呢,我也只是聽聞過這山谷裡的些許傳聞,可那些傳聞大多含糊不清,真真假假的,根本不足以幫我們做出準確的判斷啊。卻不曾想,真到了這抉擇的關頭,竟是如此艱難啊,這每一個選擇,可都關乎著大家的生死存亡啊,我可得慎之又慎呀,只是這時間根本不等人啊,唉,真是急死人了。”
白衣人緩緩蹲下身子,那動作輕盈又謹慎,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山谷裡潛藏的未知力量一般。他將身子儘量壓低,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銳利得如同翱翔在高空俯瞰大地的鷹眼,不放過眼前地面上任何一個細微之處,哪怕是一顆小小的石子、一片枯黃的樹葉,他都要仔細端詳一番,試圖從中解讀出什麼關鍵資訊來。
忽然,在左邊那條路的入口處,他那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些淺淺的腳印,那腳印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就像是這山谷故意隱藏起來的秘密一般,隱匿在那雜亂的草叢和塵土之中。
而且看著腳印的大小和形狀,明顯不像是常人的腳印,那腳印碩大無比,每個腳趾印都深深地陷進土裡,形狀怪異,倒像是某種體型龐大的野獸留下的,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野性氣息。
他眉頭微微一皺,心裡瞬間思忖開了:“這腳印看著有些時日了,瞧這痕跡,應該不是新近留下的,難道這路的盡頭有什麼兇猛野獸守護著,那咱們要是貿然走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了呀。可也說不定,這反而是一條少有人走、能避開那些黑衣人的路呢,畢竟那些黑衣人也不敢輕易去招惹兇猛的野獸吧,只是這風險著實不小啊,萬一真遇到野獸,以咱們現在這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狀況,怕是很難應對啊,可要是不走這條路,另一條路又完全是個未知數,天知道有什麼更可怕的等著我們呢,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他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塵土,朝著眾人喊道:“這邊路上有一些奇怪的腳印,像是野獸留下的,或許這條路走的人少,能避開後面追來的黑衣人,不過也可能會遇到野獸的襲擊啊,大家過來看看,咱們一起商量商量吧。”
眾人聽聞,皆是一愣,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裡滿是驚訝與疑惑,隨後紛紛下馬,朝著白衣人這邊快步走來。永琪更是心急如焚,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忙下馬,走到白衣人身邊,蹲下身子,眼睛緊緊地盯著那腳印,臉色越發凝重了,就像那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佈的天空,透著一股壓抑的沉重感。
他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這腳印看著確實怪異,瞧這大小,那野獸肯定體型龐大且兇猛無比呀,若真有野獸,咱們現在這狀況,身上都帶著傷,體力也快耗盡了,怕是很難應對啊,可要是不走這條路,另一條路又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們呢,這簡直就是兩難的抉擇啊,真是愁死人了。”
爾康也跟著走了過來,他先是仔細地看了看腳印,然後直起身子,手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後,緩緩說道:“五阿哥,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呀,與其面對那些黑衣人,說不定和野獸周旋還有一線生機呢,畢竟野獸只是憑本能行事,不像那些黑衣人那般狡詐狠毒啊,它們雖然兇猛,但只要我們小心應對,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繞過去或者制服它們呢,總比跟那些黑衣人硬碰硬要強啊,您覺得呢?”
小燕子一聽要面對野獸,嚇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滿臉驚恐之色,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叫道:“啊,野獸啊,那多可怕呀,咱們可打不過它們呀,它們一口就能把咱們給吞了呀,要不還是選另一條路吧,我可不想被野獸吃掉啊,想想都覺得恐怖呢。”
紫薇趕忙伸手拉了拉小燕子的衣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勸道:“小燕子,現在哪條路都危險呀,咱們不能光害怕就做決定呀,得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