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聲,那聲音若有若無,像是一陣微弱的風,輕輕拂過耳邊,卻瞬間讓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們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緊張與擔憂,心臟 “怦怦” 直跳,彷彿要衝破胸膛一般。兩人趕忙悄悄靠近聲源處,身子幾乎是貼著地面在前行,每挪動一點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發出一點兒聲響驚動了什麼。
撥開一叢雜草後,眼前的景象讓她們倒吸一口涼氣,竟是爾康半躺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的腿上似乎受了傷,鮮血正從傷口處滲出來,那鮮紅的血跡在地上暈染開,顯得格外刺眼,彷彿是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剛剛經歷的痛苦。
小燕子驚呼一聲:“爾康,你怎麼了呀?”
那聲音裡帶著哭腔,滿是心疼與焦急,喊完便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腳下帶起了一些落葉,發出一陣 “簌簌” 聲。
紫薇也急忙跟上,她的眼眶泛紅,眼裡蓄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掉下來,一臉擔憂地檢視爾康的傷勢,顫抖著雙手輕輕撥開爾康褲腿,檢視那傷口,嘴裡唸叨著:“怎麼傷成這樣了呀,疼不疼啊,爾康,你可得撐住呀。”
爾康虛弱地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離,看到是小燕子和紫薇,勉強扯出一個微笑,虛弱地說:“剛剛跑的時候,太慌亂了,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被樹枝絆倒了,腿就撞到了石頭上,當時就一陣劇痛,那些黑衣人沒追上來吧?我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拖累大家了呀。”
小燕子趕忙說:“沒瞧見他們呢,你這傷看著挺嚴重的呀,可別亂說什麼拖累的話,咱們是一起的呀,咱們得趕緊給你包紮一下呀,不然這傷口感染了可就糟了呀。”
紫薇也焦急地在周圍尋找著可以用來包紮的東西,她的目光急切地在草叢、樹枝間搜尋著,心裡想著可不能讓爾康的傷勢惡化了呀,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得找個乾淨的布條呀,這荒郊野外的,可去哪兒找呢,哎呀,急死我了呀。”
就在她們忙著照顧爾康,心急如焚地想辦法包紮傷口的時候,殊不知危險又像一個悄無聲息的幽靈,悄悄地降臨了。
原來,那群黑衣人並沒有走遠,他們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豺狼,在附近的樹林裡穿梭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正仔細搜尋著眾人的蹤跡。
其中一人耳朵格外靈敏,聽到了小燕子她們這邊的動靜,那細微的聲音在他耳中就如同吹響的號角,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便悄悄摸了過來,那腳步輕盈得如同鬼魅,在樹林間穿梭著,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當小燕子正手忙腳亂地幫紫薇扯布條準備包紮時,那黑衣人突然從一棵樹後竄了出來,速度快得如同閃電,手持大刀,那大刀在陽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朝著她們就砍了過來,嘴裡還喊著:“可算找到你們了,看你們往哪兒跑!”
那聲音兇狠又囂張,在這寂靜的林間迴盪著,彷彿是死神敲響的喪鐘。
小燕子反應極快,她的眼睛瞬間瞪大,瞳孔急劇收縮,心裡 “咯噔” 一下,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絕不能讓他傷到紫薇和爾康!”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一把拉過紫薇和爾康,那力道大得驚人,手臂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三人一起躲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面。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石頭,彷彿要和石頭融為一體,嘴裡喊道:“你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呀,還敢來,姑奶奶我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她又揮舞起了手中的鞭子,那鞭子在空中甩出 “啪啪” 的聲響,帶著她滿腔的怒火,朝著黑衣人抽了過去,眼神中透著毫不畏懼的決然,那模樣就像是一隻被逼入絕境卻依舊勇猛的小獸。
紫薇一邊護著受傷的爾康,一邊焦急地喊道:“小燕子,小心點兒呀,別光顧著進攻,這人看著不好對付,咱們得想辦法脫身呢,可不能莽撞呀,爾康還受傷了呢,咱們得保證大家都安全呀。”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裡滿是擔憂,雙手緊緊地抓著爾康的胳膊,彷彿這樣就能給彼此一些力量。
那黑衣人卻十分靈活,他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了小燕子的幾鞭子,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彷彿在嘲笑小燕子的不自量力,又繼續朝著他們逼近,每走一步都帶著一股壓迫感,眼神中透著兇狠,彷彿不抓到他們誓不罷休,那目光猶如實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小燕子他們,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危急時刻,白衣人和神秘人正在不遠處焦急地尋找著眾人,他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