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跟你說這麼多,我也累啦!這塊玉牌給你。拿著它去慕容家不會有人阻攔。也省的你再去踹門了!”
說著李滄海取出一塊玉牌遞給葉匪。
只見這玉牌正面寫著“慕容”二字,背面則是刻著“還施水閣”的樣貌。
“就說到這吧!與你說了這麼久,我也累了,你且去吧!”
“多謝姑姑,這玉牌如何還你。”
李滄海走進船艙裡,隨意地擺了擺手。
“不必還了,慕容與我,再無關係,以後你我也未必還能相見!”
“多謝!葉匪告辭!”
葉匪向著李滄海的背影拜了一拜,隨後在船頭輕輕一點,轉身離去。
待回到了岸邊,只見小船已經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湖中。
葉匪理了理思緒,施展輕功重新回到參合莊門前。
這個時候眾人已經等得有些不耐,見葉匪平安歸來這才鬆了口氣。
“相公!沒事吧!”
“葉大哥,怎麼去了這麼久?”
“讓大家擔心了,遇到了一位故人,一時間多聊了幾句,耽擱了些時辰。”
“什麼故人,說了這麼久。。。”
“傻丫頭,想些什麼呢,人家是位八十多歲的老婆婆,之前你沒有看到麼?”
鍾靈躲開葉匪揉她腦袋的手,氣呼呼回道。
“葉大哥,人家已經長大啦!要揉去揉木姐姐去。”
“數你最小,還你長大了,再大也是大哥心中的傻丫頭。”
葉匪取出玉牌,交到符敏儀手中。
“符姐姐,再去叫門,將這玉牌給對方看!咱們不踹門了。”
“公子,我這便去。”
符敏儀接過玉牌不做多想,又是走到門前,輕輕敲了三聲。
門裡沒動靜。
符敏儀又敲了一遍。
大門忽然大開,幾十個莊客手拿武器奔將出來。
“你們竟然還敢不走!真當我慕容家無人好欺負不是!”
符敏儀一語不發,將玉牌遞過去。
一個做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出來接過玉牌,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面上已經再無任何敵意,恭恭敬敬將玉牌還給符敏儀。
“不知尊下有何吩咐。”
這玉牌這麼大的能耐麼?符敏儀轉臉向著葉匪看去。
“葉某前來,為貴莊阿朱、阿碧而來,不知兩位可在莊上?””
“公子您來的不巧,阿朱與阿碧已經回了聽香水榭,便是今日黃昏時分。”
“如此打擾了!”
葉匪也不囉嗦,帶著眾人轉身便向聽香水榭的方向趕去。
“對了。你家慕容公子知葉某去秘籍之事,所以兵器都收了吧!再見!”
葉匪拍拍黑玫瑰,一馬當先,直奔聽香水榭。
“聽香水榭,名字倒是蠻好聽,就是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鍾靈坐在車廂裡,小聲嘟囔一句。
“傻靈兒,能讓那壞人看上,你會覺得對方長的醜麼?”木婉清忍不住回了她一句。
“這倒也是,有靈兒跟木姐姐在這,那壞人的眼光大概不會差到哪去,便是那刁蠻公主,其實長得也好看。”
“哼!等回頭遇見那什麼公主,木姐姐替你報仇!”
“嗯!到時候咱們一起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聽鍾靈說到“打”這個字,木婉清又是神色異樣。
“木姐姐,若是一會見到那阿朱姐姐,咱們該怎麼辦!”
“她若老實便罷了,不老實的話,木姐姐的袖箭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說不得給她來上一箭!靈兒,這件事情你要站在我這邊,你可曉得?”
“哦!知道啦!木姐姐,靈兒與你同進共退!”
“嗯,這還差不多。”
大約半個多時辰,眾人已經到了聽香水榭,聽香水榭傍水而建,自是江南風格。
“阿朱,阿朱,大哥來啦!快些開門!”
葉匪站在院外,向著院裡高聲叫道。
沒過多久,只聽得“吱呀”一聲,大門應聲而開。
兩個嬌俏的姑娘站在門口,一個笑語盈盈,美目盼兮,一個神情複雜,面色溫柔。
這倆姑娘往這一站,江南女子的溫柔婉軟氣息迎面而來。
“大哥!你終於來啦!你是來接我們的麼?”阿朱滿臉歡喜之色,腳步輕快,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