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過後,眾人用過早飯,便準備出發。
木婉清與鍾靈看到變了模樣的阿朱,二人忍不住愣神。
鍾靈更是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阿朱端莊大氣,青澀之中帶著成熟的滑潤,俏臉紅潤中添著少女的靈動之氣。
兩種氣質融匯在阿朱的身上,活潑可愛又風情萬種。
木婉清如何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壞人,回頭定要找回來。
阿碧撅著嘴有些不開心。
說好的欺負阿朱呢!怎的越欺負越漂亮啦!
聽香水榭的僕人早已備好一輛馬車,將阿朱、阿碧兩女的衣物裝箱搬至車上。
“耿叔,阿朱這一走,便再也不回來啦!這聽香水榭便送於你啦!您老人家多多保重。”
說著阿朱向著耿叔盈盈一拜。
隨後二人登上馬車,阿朱又伸出手來,向著耿叔等人揮手道別。
此時的隊伍中,又多了一輛馬車。
阿碧掀開窗簾,怔怔的瞧著外面緩緩後退的樹木草花。
“怎麼了?是捨不得麼?瞧你那死樣怪氣,像斷鏈條的活猻似的。”
阿朱擺弄的頭髮,正想著昨晚的旖旎,卻注意到了阿碧的神色,於是便出聲問道。
“我也不曉得,些許是要離開蘇州啦!心裡或有不捨,唉!也不知道縹緲峰是什麼樣子?”
阿碧雙手托腮,眼神恍惚。
“阿哥說那裡很漂亮,那肯定是不會騙咱麼啦!”
“啊喲!要死快哉,阿哥都叫上啦!f來塞哉!膩死算啦!”
“你這小蹄子戇胚!再瞎七搭八的,姐姐可要撓你癢啦!”
阿碧卻低聲提醒道。
“姐姐,那木姑娘的眼神可是兇的很,咱們可要當心些。”
阿朱停下手來,嘻嘻笑道。
“什麼心思都放在臉上的姑娘,有什麼可當心的,再說啦!算起來她倆也是阿朱的妹妹,總歸不是外人。”
“唉!你呀!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要小心喲!不然的話以後有的公子頭痛的時候。”
“知道啦!你瞧你,現在已經開始替葉家著想啦!早知道昨晚你與我一起啦!”
“呸!誰與你一起,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呸呸呸!”
葉匪聽著馬車裡的歡聲笑語,又看向另一輛死氣沉沉的馬車。
於是掉頭返回,奔至木婉清與鍾靈乘坐的馬車旁,伸手掀開窗簾。
“婉兒!車廂裡不悶麼!出來與相公一起!”
木婉清哼了一聲,嬌俏的面龐微微一側,直接將葉匪晾到一旁。
鍾靈已經笑了起來,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大哥!昨晚靈兒可被木姐姐欺負慘啦!你看,靈兒到現在臉都有些腫痛呢!”說著鍾靈俏皮的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光滑的臉龐。
“好!靈兒儘管放心,大哥這便替你收拾她,婉兒你聽到沒有,快些出來受罰。”葉匪故作生氣狀。
木婉清冷冰冰的回應道。
“誰要與你一起,我才不想呢!你身上一股子別家姑娘的味道,我是不會去的,休想靠近我半步。”
話音未落,葉匪長身而起,自黑玫瑰上側身躍到馬車上,接著身子一晃,如泥鰍一般哧溜一聲鑽進了車廂裡面。
這一連串動作兔起鶻落,等木婉清回過神來之時,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已經被葉匪封住了穴道。
木啊完全又驚又怒,美眸圓睜,等著面前笑嘻嘻的葉匪。
“你這登徒子要做些什麼!”
葉匪不顧木婉清羞惱的表情,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怎麼能說相公是登徒子,相公自然是替靈兒出氣,不然你說呢。”說著葉匪手臂一抄,順手摟住木婉清的腿彎,已經將她橫抱在身前。
“你放我下來!”
木婉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只覺一股暖流瞬間湧遍全身,心中泛起一絲甜蜜,方才的怒火如同被甘雨澆熄,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
“相公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再不老實,相公便當著靈兒面收拾你!”
木婉清俏臉通紅,雖然已經與葉匪行過周公之好,此刻芳心也如小鹿亂撞一般,心神也與之盪漾。
“你敢。。。。。”
“再說話你看我敢不敢!”
木婉清羞澀的轉過臉去不理會他,眼中的柔情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葉匪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