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們四姐妹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葉匪點點頭,舒展雙臂。
梅劍解下他腰間的長劍,掛在牆上。
蘭劍、竹劍兩姐妹一左一右,除去葉匪的上衫。
梅劍搬來一把椅子,等葉匪坐下後,菊劍已經在他身前蹲下,替他脫掉鞋襪。
眾美環繞之下,葉匪心神盪漾,不想再努力了,死在溫柔鄉里多好。
直到頭髮解開,梅劍抽出了木簪。
“等等!”
葉匪在梅劍驚訝的眼神中拿過木簪,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木簪戴了一個多月,已經脆弱不堪。
梅劍不解的問道。
“公子?”
葉匪回過神來。
“梅劍妹妹,找個木盒,將這簪子裝起來,放在床頭便好!”
梅劍點點頭,自牆角處箱子裡取來一個精緻的松木盒,將這算是簪子的木條裝了進去,放在床頭。
此刻葉匪已經進了木桶,靠坐其中,幾隻溫軟的小手拿著毛巾在身上搓動。
不由得舒展雙臂,搭在桶壁之上。
“菊劍妹妹,幫我按按頭吧!”
菊劍一愣,低聲說道。
“公子,我不會。”
葉匪笑道。
“沒關係,你就按按公子頭上的幾處穴道便好,只要按不死,便往死裡按!”
菊劍哪裡聽過這樣的玩笑話,不由得面色一紅,卻聽話的在葉匪頭上幾個穴位揉動。
感受著一雙小手在頭上按揉,力道可以。
葉匪舒服的閉上眼睛。
菊劍按了一會,想了想,便依著葫蘆畫瓢般在葉匪雙肩上輕輕揉動。
孺子可教呀!
葉匪閉著眼睛,心中暗想。
葉匪此時舒適無比,卻不知道有四雙眼睛也是偷偷打量著他。
過不一會,葉匪竟然眯著眼睛,睡了過去。
他自穿越以來,除了與木婉清那一晚之外,又何曾睡過一個安穩覺。
這一路走來,四個多月的奔波,如今終於到了靈鷲宮,心神已經放鬆下來。
疲勞湧來,於是睡著。
等醒來之後,發現已經躺在床上,房內蠟燭已熄,一片昏暗。
看向窗外,月兒已經升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不由得心中懊惱,好好地一個鴛鴦不是,好好的一個洗澡沐浴,竟然睡了過去,這不是暴殄天物麼!
當初虛竹在此,虛竹靦腆,四姐妹大方,虛竹是受,四姐妹是攻。
如今換了自己前來,攻守轉換,自己是攻,四姐妹反而成了受。
他剛要起身,便發現床頭趴坐著一個女子,此時看不到臉龐,不知道是誰。
葉匪晃晃她的肩頭,姑娘睡眼朦朧的抬起頭,葉匪看去,原來是竹劍。
雖然四姐妹如同一體,但是性格還是有些細微區別。
梅劍大方,蘭劍溫柔,竹劍直率,菊劍天真。
竹劍迷迷糊糊爬起,看著幾乎要貼到自己臉上的葉匪,突然“哎呀”一聲。
“對不起,公子,我不小心睡著了!”
“在外面睡不怕著涼嗎,公子的床甚大,不介意勻你一處。”
竹劍慌亂中起身,至於葉匪說的那句“勻你一處”倒是沒有聽清。
“你幾個姐妹呢?”
“大夥不知公子要睡多久,梅劍姐姐去了姥姥處,蘭劍姐姐與菊劍妹妹去準備公子的換洗衣物去啦!”
葉匪掀起被子,低頭看著身上穿著的一套小衣。
“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們姐妹四人一起為公子換的。”
“那你有沒有亂看?”
竹劍一怔,眼珠轉了轉,直言說道。
“給公子換衣,自然少不得肌膚接觸,至於看沒看嘛,看自然是看了,不過可沒有亂看。”
葉匪眨眨眼,這姑娘直爽的可愛。
“好看麼?”
竹劍眉眼一笑,大著膽子說道。
“好看,公子你不是也喜歡看嗎?今日便盯著我與妹妹看了好久,莫以為我不知曉!”
嘿,竟然讓這個丫頭反調戲了!膽子夠大。
葉匪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向後仰仰身子。
“還困嗎,若要睡的話,上來睡吧,公子我不介意。”
說著拍了拍床一側。
竹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