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紛紛尋聲看去,待看清發聲之人後,心中皆是湧起驚訝之色。
他們方才竟然沒有發現這老漢的存在,彷彿是憑空冒出一般。
然而看這老漢的模樣卻又不像有功夫的樣子,卻也不知葉匪為何這般看重。
只見這老漢彎腰駝背,一身衣服破破爛爛,補丁疊著補丁,面上皺紋密佈,雙目也是渾濁不堪,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葉匪卻一眼不眨的瞧著老漢!眼神中透著難以捉摸的神采。
眾人見狀心中又是驚疑不定,莫不成是看走眼了?
便在眾人各懷心思之時,玄澄微微一笑。
“木居士,別來無恙!”
老漢看了玄澄一眼,隨意說道。
“可惜了,若是你雙腿行走自如,今日少不得要與你過過拳腳,可惜,不過我等的起。”
“居士約我前來,便是這一句話?”玄澄有些哭笑不得。
“不然呢!我在這世間,已經再也沒有朋友,看看你是否還活著便好!順便,與這位叫做葉匪的做上一筆生意。”
葉匪眉頭微微一挑,已經感覺到此人身上的殺意,不過面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淡淡問道。
“你要與我做什麼生意?”
那老漢渾濁的眼睛盯著葉匪,指著兩壇酒緩緩說道。
“想把這酒賣於你。”
“價格幾何?”
老漢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一顆人頭,頂這兩壇烈酒!”
葉匪微微皺眉,神色淡然。
“價格不公道,不划算。這筆買賣做不了,要不葉某與你重新做個買賣?”
“哦?說來聽聽。”老漢來了幾分興趣。
“酒留下,人也留下,葉某喜歡做沒有本錢的買賣!”
“哈哈哈!”
老漢哈哈大笑幾聲,將兩壇酒放在地上。
“好!不如這樣,你做你的買賣,我做我的買賣,如何?”
“可以!成交!”
老漢將手中的扁擔橫放面前,右手慢慢撫過,露出緬懷回憶之色,一時間竟有些出神。
過了好一會,老漢才抬起頭來。
“你不問上一問?我為何要殺你?”
“不問,你也沒必要說!”
“有風範,有氣度,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因欠下人情,只殺你這一次,之後你的死活與我無關,不過,我殺人應該不是失手。許久不曾與人說話,倒是有些囉嗦啦!”’
“不相干的人,全部退下吧!”
老漢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站直了身子,待站直後,雙目精光四射,再無之前的黯淡渾濁。
單手握著扁擔隨意向著地面一杵。
只聽“砰”的一聲,如平地驚雷,一股雄渾的勁氣如海浪般向著四周席捲而來!
來勢洶洶,氣勢驚人,若狂風呼嘯!
群雄被這股勁力推得連連後退!
鳩摩智心中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當下顧不得許多,瞬間帶著段譽又後退十餘丈距離。
段正淳以為他要逃走,帶著眾人便又追了過去。
此時再看之時,只見那老漢手裡長長的的扁擔外皮脫落,竟然是一杆三米多長的大槍,槍尖成三菱形,兩側開刃,只是槍頭晦暗,紅纓已經脫落,顯然是年代久遠之物。
這樣一杆兩米長槍只是向著地上一矗,槍上的殺意便如同潮水一般緩緩散開。
蘇星河等人不退反進。
葉匪伸手攔下。
“你們後退,此人武功很高!我自己來!摘星子,你也帶著星宿派後退,讓出空來。師哥!你且下山去,找一個叫做符敏儀的姑娘,將落雪取來。”
蘇星河毫不猶豫,轉身下山。
此時馮阿三已經推著一輛輪椅走來,不愧有巧匠之稱,便是這片刻,一輛輪椅已經做了出來。
葉匪接過輪椅,隨手扔向玄澄。
“玄澄,你我已經比過,就請下山吧!”
玄澄雙手一撐,重新坐到輪椅上,這才雙手合十。
“多謝葉掌門賜椅之情!”
“不算,我毀你輪椅,自然還你一輛。”
“木居士,玄澄當年敬佩您的為人,如今卻為何欲要無故殺人。”
木老漢淡淡道。
“玄澄,回去論你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