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黑玫瑰早已經成了葉匪的專用坐騎,木婉清、鍾靈四女更多的時間是坐在馬車中,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是四個女人,額,不對,是兩個女人與兩個姑娘。
四人坐在一輛馬車中,時不時銀鈴般的笑聲自馬車中傳出,給這支隊伍帶來不少生氣。
此時的黑玫瑰正馬臉不善的瞪著一旁的銀驄馬。
銀驄馬亦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兩匹馬竟然越靠越近,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蹄之勢。
連帶著葉匪與瓊英也是越靠越近。
黑玫瑰本就是馬中極品,如今見到了銀驄馬,竟然馬心裡生出危機之感,此時看著銀驄馬是越看越不順眼。
葉匪拍了拍黑玫瑰的腦袋,笑著問道。
“瓊英妹妹,你這馬可有名字?”
“你說的是這銀驄馬麼?自然有名字。”
說著瓊英如同懷念往事一般撫摸著銀驄馬脖上的流蘇。
“它還是一匹小馬駒的時候,木叔叔將它帶了回來,自此便與我形影不離,木叔叔說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銀葉流蘇”。”
“銀葉流蘇麼?果然是好名字,比我這馬的名字黑玫瑰好聽多了!”
黑玫瑰一聲嘶鳴,似是發洩心中不滿。
身後馬車中木婉清俏生生的聲音傳來。
“死相公,你敢說黑玫瑰的壞話,看我饒不饒你!”
黑玫瑰搖頭晃腦,顯然是對前主人的護短頗為滿意。
“相公便相公,為什麼是“死相公”呢,婉兒你便這麼想做寡婦麼,難不成忘了相公的好了。”
“呸,你哪裡有好啦!只能記住你的壞!”
“哈哈哈!”葉匪一陣歡笑,隨後一臉嚴肅的對符敏儀說道。
“符姐姐,你與我去隊伍後面,我有話要問你。”
說著葉匪調轉方向,向著隊伍後面而去。
符敏儀不疑有他,策馬跟上。
“感覺神神叨叨的。”鍾靈嘟囔一聲,隨手放下窗簾。
“公子,你有何事喚我?”
“再等等。”葉匪一本正經的看著前面的隊伍。
一直等到隊伍走的遠了已經聽不到說話之聲時,葉匪這才看向符敏儀。
符敏儀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符姐姐,昨晚你想的怎麼樣了。”
符敏儀面色大窘,心裡又是羞澀又是好笑。
想不到公子這般迫不及待,這才過了一晚,便又追問此事。還以為是什麼正經的事情,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唉,真是個冤家。
想到這裡符敏儀不由得一愣,我為何要說“冤家”。。。。
“怎麼樣,符姐姐,給個話。咱們都是自己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符敏儀紅唇微動,想要說什麼可又不知該如何說。
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出口。唉,罷了。
“公子,昨晚你最後所說的衣物,符敏儀已經明白,當然。。當然能做的出來。”
“那我便放心了,不過這貼身所穿的衣服,要有彈性才行,便如皮筋一般,符姐姐,你能明白麼?”
“要有彈性麼,這個也好辦,符敏儀明白公子的意思。”
“果然還得是符姐姐,一點即通。”葉匪忍不住開口讚道。
說到這裡,葉匪正色道。
“符姐姐也切莫想的歪了,你想那旗袍本就是貼身而穿,若是內衣不做修改,豈不是能瞧出所穿內衣的形狀,這樣可是大大的不妙。”
雖說有些歪理,不過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符敏儀已經在心裡暗暗思索葉匪所言的東西該如何做的合適。
見符敏儀心有所思,葉匪心中大定,萬事只能回到靈鷲宮了!美妙的日子越來越近!
“符姐姐,咱們走啦!快去追上他們!”
符敏儀回過神來。“嗯。”
二人策馬奔行,雙雙追趕前方的隊伍。
一路走了十幾日,已經離縹緲峰越來越近。
光明頂。
一個身材粗獷的中年漢子端坐在前方座位上,滿面鬍渣,一雙眼睛飄忽不定。
這中年漢子便是明教的第七代教主高行遠!
大殿裡兩側站了十幾人,其中方臘赫然在列,而他身邊的元覺和尚與道人包道乙卻不見蹤影。
“王寅!你是說,陳吳二護法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