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陸元海一聲輕喝,法訣打出,手上法器迅速轉動,兩條陰陽魚彷彿活過來一般開始旋轉游動。
那邊籠罩著的陣法光幕此刻也迅速收縮化作一條條細線朝著被困在其中的殷天梓捆去。
咻咻咻……
很快,殷天梓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物理攻擊對於魂體效果並不大,但是術法攻擊則明顯效果更加強得多。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殷天梓全身都被無數條術法凝聚而成的能量細線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動,彷彿真的無能為力被抓住一樣。
“我還真當你這個邪祟有多大能耐,就這,哈哈哈,我呸!”見狀,張旬哈哈大笑,還不屑地啐了一口痰。
陸元海也是滿臉得意,右手捋了捋鬍鬚,嘴角向上翹得厲害,AK都難壓。
“兩位大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這時候,三個人快步而來。
來人正是臨雲州知州劉建功,劉知州。
他身後跟著兩個差衙,神色匆匆的樣子似乎有急事。
“我和陸供奉剛剛抓到了城隍神靈。”張旬笑答道,似乎心情頗為高興。
“城隍?最近鬧得最兇的那個神靈?”劉建功一愣。
“嗯,沒錯。”陸元海點頭撫須,心情也明顯很是不錯。
“恭喜二位大人立此大功,恐怕要再次高升了吧。那個城隍在哪呢?”劉建功自然知道城隍的事情,只是沒能親眼見到而已,四下張望興奮又好奇的問道。
“那裡呢。”張旬用嘴指了指殷天梓所在的位置。
劉建功認真看了看,不過看了個寂寞。
“哦,忘了你是普通人,看不見。”張旬又笑了笑道,只是這是一種譏笑。
雖然劉建功是朝廷六品命官,可還仍然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修行之人,打心眼裡根本就瞧不起普通人。
普通人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什麼城隍神靈,我呸!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邪祟,遇上兩位大人那還不是手拿把捏。”劉建功也不生氣,反倒是滿臉笑容地恭維拍起馬屁。
顯然,對於他的馬屁,二人很是受用。
“行了,待我將這城隍先收起來再說。”陸元海也不再廢話,手捏法訣催動著手上法器要將殷天梓收起。
可是,無論他怎麼施法,全身被捆的殷天梓仍然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嗯?給我收、收、收……”
又試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效果,這讓陸元海的臉色極其難看。
“哈哈哈,陸供奉你這身子怎麼這樣虛啊,不會是昨晚上被那幾個娘們給榨乾了吧。”張旬哈哈一笑,調侃起來。
這一調侃,更是讓陸元海一張老臉越發難看,都漲成了豬肝色。
張旬好鬥,時常因小事與人動手,性格暴躁又暴力。
而這陸元海嘛則是好色,隔三岔五都要去青樓,每次最少叫兩個以上,最多的時候則能以一敵十。
不過修行之人身體自然不能以普通人來比較,掏空自然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堂堂六品術修,根本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而虧空身體。
只是,當面被人調侃,一張老臉實在是有些掛不住。
若是換一個人敢這般無禮,陸元海非一巴掌將其拍死不可。
“怎麼,如果你就只有這點能耐的話,那本神可沒興趣跟你玩了。”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殷天梓說道,眼中透著不屑。
“放肆。”聞言陸元海怒聲大喝,手上法力再次凝聚,法訣再次捏動。
只是,這一吼可是將劉建功嚇了一跳,趕緊連連後退。
他看不見殷天梓,自然也聽不到殷天梓的聲音,以為是剛才張旬的調侃激怒了陸元海呢。
不過,陸元海接下來只是捏訣施法,卻並沒有攻擊張旬,也是看得一臉懵。
“老陸,你行不行啊。”張旬問了一句,也是眉頭微微皺起,估計也是怕發生變故,已經收起來的刀再次出鞘緊緊握於手中。
見二人都一臉警惕看著不遠處的空曠之處,劉建功也意識到可能事情有變,那裡肯定就是城隍神靈所在之處。
以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迅速帶著兩個衙役退到遠處。
“噗!”強行催動術法也沒能將殷天梓收起來,心頭一急,陸元海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腳步一虛往後退了兩步,一見不好張旬立刻上前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