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鹽湖城高層看著將李賢拿捏得死死的李鋒,卻是更加確信他們並沒有跟錯人。
如此有勇有謀的一個人,口才還如此了得,更是覺醒瞭望氣師血脈天賦。結果皇帝竟然將太子的位置給一個養子,簡直是眼睛瞎了。
李賢看到並不會讓自己陷入兩難之境,於是十分果斷地妥協:“好,我籤!”
“你不能籤!你這樣做等同於將江都城交給李鋒,該如何向父皇交代?”長公主李榮春頓時一急,於是站出來阻止道。
話音剛落,吳肅站出來嘲諷道:“你們可以將臨江城割讓商國,而今王爺讓你們將臨江城劃歸河西王府,這就不可以了?”
“這是兩碼事!”長公主李榮春知道江都城一旦落到李鋒的手裡,必定會增長李鋒的實力,這絕對是父皇不願意看到的。
代理城主石承恩心如明鏡,於是站出來諷刺道:“什麼兩碼事?你們給商國可以,給河西王府不行,寧給敵寇不予己親?”
“總之這樣不行,父皇知道絕不會同意!”長公主心知理虧,於是搬出自己的父皇道。
李鋒重新端起一個新茶杯,卻是玩味地笑道:“呵呵……你有心思擔心江都城,還不如現在想一想該如何才能保住你的青鸞軍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長公主李榮春心裡咯噔一聲,顯得驚訝地詢問道。
李鋒喝了一口茶水,於是淡淡地指出現狀:“你帶著幾千張嘴過來,不會覺得本王有義務幫著你養他們吧?”
“我有銀票!”長公主心裡暗自一鬆,已經拍了拍自己的荷包道。
李鋒從鹽湖城主府查抄的白銀就高達兩千萬兩,壓根瞧不上她那點小錢:“在鹽湖城,若是沒有本王的允許,你的銀票就是廢紙!”
“你究竟想要什麼?”長公主李榮春意識到自己的青鸞軍經不過波折,於是冷冷地質問。
李鋒把玩手中的茶杯,於是淡淡地羅列出條件:“殺良冒功的五百前鋒營交由本王處置,我再選兩千人!”
雖然周國的大軍被自己困在黑龍谷,但自己想要吃下那支軍隊,其實還差一些兵力。即便青鸞軍是女人當家,但其實亦存在一定的可取之處。
長公主李榮春的眼睛一瞪,連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你休想!”
青鸞軍是她最大的倚仗,亦是她女戰神威名的平臺。且不說她不容許任何人指染,一旦被李鋒這麼一搞,定然是元氣大傷。
“其實你不配合,本王亦不覺得收服不了他們!畢竟他們當兵只不是給自己找罪受,經歷了此次的飢寒交加,相信他們更願意跟隨本王!”李鋒的嘴角微微上揚,說出一個事實道。
長公主李榮春不由得退後一步,腦海已經想到青鸞軍背叛自己的場面了:“你……你不能這樣做!”
“呵呵……本王因何不能這樣做?”李鋒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卻是玩味地反問道。
長公主李榮春的眼睛噙著淚,於是打出親情牌:“我是你皇姐,咱們同父同母!”
“同一個生父倒有可能,但是不是同母,本王現在是深表懷疑了!”李鋒將手中的茶水喝掉,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其實這個事情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只是皇宮那邊還沒有訊息。不過這個事情能瞞自己兩輩子,想必不會那般容易查出來,只是他有這個耐心。
長公主李榮春看到李鋒眼睛中的冷漠,終於知道眼前的弟弟已經開始清查他的身世了:“李鋒,你真要做到這一步嗎?”
“你覺得本王這就過分了?你們想著一起將本王送到敵國為質,讓本該屬於本王太子的位置交給養子,難道你們就不過分嗎?”李鋒想到了曾經的過往,於是進行靈魂發問。
石承恩等人雖然一直覺得冊封養子為太子的事情十分古怪,但沒有想到這幫人做得如此之絕。
堂堂唯一的親皇子,不僅給養子讓出太子之位,而且還要頂替親子前往敵國為質。若不是河西王的驚鴻反擊,而今恐怕已經淪為階下囚。
只是現在這所謂的長姐,竟然還有臉打親情牌。
長公主李榮春看到親情牌根本沒有效果,於是索性撕破臉:“青鸞軍是以女人為統領,若是沒有本公主的首肯,誰都收服不了她們!”
“別將自己太當一回事!據本王所知,你們青鸞軍能有今日的威名,一半在殺良冒功的武勝男,一半在趙金木,你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現在本王的提議,對你是最好的結果!”李鋒兩世為人,如此不曉得這位長姐同樣是一個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