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摸不清凜冬的狀況,率先發言才能在國際社會上佔得先機。至於最後會不會出兵還不好說。”
“哦……”寧奕明白了託雷的意思,
可他在頭腦中使勁的搜尋關於那段歷史的記憶,依舊是沒有絲毫線索。
當初歷史學的實在是爛,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兩股軍隊有過正面衝突的記錄。
只記得歐洲人似乎極其忌憚蒙古人。
“還有e國。”曉雪適時說道:“別忘了那些背叛我們的盟友。”
“對。”寧奕停止了思考,他瞄著桌面看了好一會才轉頭看向身邊的中年漢子:“你想要什麼?”
,!
託雷聞言雙眼一亮,回頭跟身後同伴交換眼神後,沉聲道:“我想要我們的子嗣加入帝國戰爭學院。”
“我同意!”寧奕從座位上起身,眼神從在場眾人臉上掃過:“消耗戰只會拉長戰爭遺禍,
所以我才決定引爆海溝,現在是不是還沒收到各國的反應?”
“沒有,還沒有任何人回應。”王昊搖搖頭。
“那就再加一味猛藥,與其挨個征伐,不如讓他們一起找上門來,
我們沒有精力跟他們耗著,
這場戰爭不能打上一百年,十年八年也不行,
趁著太陽的眷顧,將戰爭平息在入冬之前吧。”
眼神轉向曉雪,寧奕繼續沉聲道:“去凜冬,
今晚在外城開篝火晚會,做戰前動員。
明日晌午時分完成我們的戰前祭!把所有俘虜的敵軍代表,斬首示眾!
告訴全世界,留給他們的選擇只有兩個!
臣服,或者,滅亡。”
“是!”
魯壯率先起身應道,孫澤快步走向門口:“我去調集車輛。”
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託雷在最後才緩緩站直身體,手按左胸緩緩彎腰道:“與您同在。”
當晚,凜冬外城街道上舉行了篝火晚會,
寧奕從城內召來各族同胞代表齊聚一堂,當然也包括那些來自各國的俘虜,不過他們只有坐在地上的份,這是他們的斷頭飯。
木柴在嗶剝聲中拱起熱浪,人們喝酒吃肉談著戰爭平息和孩子們入學之後的暢想。
南朝舞女在場中扭動腰身,跳起了她們熟悉的動作。
隨著律動的節拍,寧奕收斂了偽裝的嚴肅,酒液一杯杯下肚,烤肉散發著濃香。
酒過三巡,有民族代表入場開始舞蹈。
寧奕轉頭看向遠處坐在地上的聯合會代表,
他們每人有一塊烤肉,斷頭飯的酒水管夠,可大部分依然頹廢自哀,只有幾個人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這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朝代表金銘浩就是其中之一。
“你想什麼呢?看什麼?”寧奕遙指對方問道。
“我有話要說!”金銘浩想要起身,卻被身後一名士兵踢中腿彎跪倒了地上。
“坐下!”
“啊!我有話要說!你怕了!”他強撐著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寧奕喊道。
場中音樂停了,跳舞的人們紛紛轉頭看過來。
寧奕朝著士兵招了下手:“帶他過來。”
“是!”士兵從後面拎起金銘浩的脖領子,快步穿過篝火舞池,一甩手將其扔到了寧奕面前。
“你,你派人去了?”
“哦!去了。”寧奕點頭,隨即指向場中:“看看那些跳舞的,不都是你們的人嘛。”
“你還會什麼?”金銘浩往前送了送腦袋:“你除了殺人還會些什麼?”
“嗯?”寧奕被這一問弄的有些愣,不等他回話金銘浩轉身看向場中。
老聶的得力干將華澤美竹正在場邊忙的不亦樂乎,她手裡端著酒杯還不忘安排同胞的演出事宜。
那些從南朝俘虜過來舞女哥哥噤若寒蟬,投向金銘浩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凜冬的原住民代表則個個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幾個意思?”
“呵呵~”金銘浩輕蔑一笑:“你是最卑劣的,你的同胞個個能歌善舞,你卻只會喝酒,你根本就沒能力帶領他們走向勝利,
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屈居於你的壓迫之下。”
話剛說完,金銘浩忽的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嗷!我差點忘了,你會殺人,你只會殺人。”
“呦!挑撥離間啊!”託雷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