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說著,教室裡的學生們一片沉寂,他們大都面色凝重,像是在回憶當初那讓人心驚肉跳的“爆發時刻”。
“嘖~消除射線,誒?你說……”在寧奕手中顛倒不止的筆停了下來,他側頭看了眼身旁的詩人,發現對方的表情要比其他人凝重許多,甚至在額頭上佈滿了汗水,雙手不停的敲擊著鍵盤,像是什麼東西丟了被嚇的。
“你怎麼了?”
“等,等一下,不對啊,怎麼沒了呢?”
,!
“什麼沒了?”寧奕問。
“手稿啊,我都快寫好了,怎麼就沒了呢,誰動我電腦來著……”
“你是說,你為我寫的那個故事,丟了?”
“對,找不到了。”
全書完————————————
以下是寄語
這個結尾我寫了好多個版本,大概有二十幾個,可無論哪個版本我都不滿意,總是寫了刪,刪了寫的,不是感覺寫多了,就是感覺寫的不到位,之前始終都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創作的時候每天心心念唸的都是這本書。
我可能會在白天的任何時候溜號,可能會在夜裡失眠,只為了想出更好的劇情給大家看。
在那段時間裡,這本書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我本想在正文結束之後再寫一些番外,將那些因為遺忘或者身體不舒服落下的情節寫圓滿,可當我真正完結以後卻發現自己不太敢再去觸碰這本書的創作了。
他像是我的一個孩子,是一個讓我充滿希望和遺憾的作品。
我怕寫了就停不下來,更怕會把心中的遺憾加深。
說句實話,這本書本應該是我的封筆之作,因為我寫小說的初衷除了熱愛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錢,想賺錢。
在這本書之前我寫過5本,前四本全都十萬字出頭就切了,未投稿成功的“教訓”超過了200萬字。
上一本小說不到60萬字,叫做《末世堡壘,活下去》,那本書裡我的創作尺度大到了一個空前的水平,因為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我需要嘗試,我在很多方面拉大張力,刻畫情節。
甚至不惜毀掉三觀去還原一些心理學上的病態案例,我想找出讀者最:()屍起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