磺。只不過黃牙在煉丹這一行裡是一種稍微專業一些的說法罷了。
“啊對就是黃牙。”青玄道人輸人不輸陣,一臉笑容的說道:“隨便製取了一些。”
甘始點點頭,又看向硝石。
青玄道人笑著問道:“不知道道友可知道這是什麼?”
甘始一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莫非道友不通岐黃之術?”
“略懂略懂。”青玄道人尷尬的笑了笑。
甘始點點頭,然後道:“此物乃是樸消,能化七十二種石。”
樸消,也就是硝石。
好嘛,青玄道人臉都垮了,本以為自己能露臉,結果被人啪啪打臉。
劉平卻不在意這個,而是直接問道:“你都是怎麼製取的呢?某的意思是,能不能大量製取?”
“這...”青玄道人有些猶豫,畢竟這東西算是自己的秘密了。
劉平一看這表情就知道他什麼意思,想了想道:“無妨,某就是問問。”
他又看向甘始。
硫磺這都好說,主要是硝石難搞。甘始自己吹的這麼厲害,而且看樣子對硝石也很瞭解,說不定就能有辦法。
甘始搖搖頭道:“倒是未曾想過大量製取,若是需要,去購買便是。以前購買起來還有些困難,但是如今就方便多了,武都貨棧裡什麼都有。有不少買賣藥材的商行可以隨時買到足量的黃牙與樸消。”
“嗯?”劉平一愣:“武都貨棧裡有嗎?”
“嗯啊,啥都有。”甘始認真的點點頭。
“走吧。”劉平轉身就走。
“唉?”
“丹方呢?”
......
當天晚上,青玄道人被王鐵棍請到了長安。
劉平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王鐵棍,還有同樣被綁起來的甘始,臉上露出了笑容:“哎呀,兩位道長,沒什麼想說的嗎?”
青玄道人和甘始兩個人現在腦袋都是懵的。
啥啊?啥啊?說啥啊?
到底怎麼回事啊。
“甘始道長,您現在一旁稍事休息。”劉平笑著對甘始說道。
甘始還以為會給他鬆綁呢,誰知道劉平只是把青玄道人帶走了,留他自己一個人跪在這裡,到現在他都不明白。
不是聊的好好的嗎?怎麼就綁起來了呢?
這邊,劉平對青玄道人說道:“按理說,你我二人也是親戚。你怎麼說也算是黛君的堂兄,吾不應該這麼對你。但是呢,不這樣不行啊。 ”
“為什麼?”青玄道人不服,同時也有恃無恐,他覺得劉平再怎麼著也不會弄死自己的。
“你製取硝石的方法告訴吾即可。”劉平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可能。”
青玄道人斷然拒絕!他的法子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但是偏偏能夠大量產出硝石。之前是沒了解,自從接觸了之後,青玄道人對硝石的價格很是瞭解。
以他現在的法子來製取硝石,那妥妥的暴利啊。只要掌握這門技術,皇甫家絕對可以成為不弱於五大豪商的鉅富。
再加上皇甫家世代從軍從政,不用幾十年也許就可以成長為楊袁荀陳這樣的頂級世家了。
他怎麼可能交出來呢?
劉平見狀無奈的搖搖頭。這要是換一個時代,劉平可能會考慮跟青玄道人合作,他製作硝石自己低價購買。但是這是漢朝啊,哪有什麼人權、智慧財產權可言?更何況現在還是亂世。
他搖頭不是因為不能合作,而是可惜青玄道人也算是不錯了,偏偏這麼倔強,這不是逼著自己殺人嗎?
“方子交出來,你回去。或者你和方子一起消失。”劉平一臉認真地對青玄道人說道。
“你敢殺我?”青玄道人愣住了,一時之間都忘了自稱貧道。
劉平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某為什麼不敢殺你?別說是你了,這些年某殺的人還少嗎?多你一個又能如何呢?”
“可是....可是....你不怕.....”話到嘴邊,青玄道人忽然愣住了。
他本想說劉平難道不怕皇甫家找他麻煩嗎?可是他忽然意識到,如今的劉平為什麼要怕皇甫家?說句不好聽的話,皇甫家還要仰仗劉平呢。
“方子,或者命,你選一個吧。”劉平又道。
青玄道人怒目圓睜,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道:“方子貧道會寫給你的。”
“不用了,你留下來,某會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