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皇甫黛君笑了笑,然後問道:“今晚過來嗎?”
“嗯啊。”劉平笑著點點頭。
從皇甫黛君那裡出來,劉平長舒一口氣。
自從虞應那件事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跟皇甫黛君聊過了。晚上肯定是要跟皇甫黛君好好聊聊的。如今皇甫嶐已經回了涼州老家,皇甫家的所有子弟基本上都從成都撤走了。
對此,劉平也只是聽之任之。
晚上,安頓好了蟲娘和虎奴之後,劉平去了皇甫黛君的房間。
剛一進去,就看到皇甫黛君橫躺在床上,身披輕紗,若隱若現。劉平笑了笑,搞這套。
雖然這段時間,因為兩個人都懷孕的緣故,劉平並沒有進行某些行為。但是這兩人也沒有讓劉平徹底閒著。
手口並用的時候也不少。
劉平走到床邊,皇甫黛君站起來幫她寬衣解帶。
“最近岳父有來信嗎?”劉平輕聲問道。
皇甫黛君的手一頓,隨後又變得正常,繼續脫劉平的衣服。
“有的呢,怎麼了嗎?”皇甫黛君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岳父大人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某說的。”
“沒有呢。只是叮囑妾身要好好注意身體,好好幫你管好內宅呢。”皇甫黛君柔聲說道。
“是嗎?”劉平有些納悶。
皇甫嶐態度曖昧,沒道理這件事不給自己一個交代的啊。
他思索的時候,皇甫黛君已經趴在了他的胸口,香舌輕吐。
劉平環抱著皇甫黛君的腰肢,整個人往後一仰,躺在了床上。
皇甫黛君順手往下。
省略一章
......
涼州,皇甫家。
皇甫嶐正在喝茶,坐在他對面的是皇甫嵩。
“義真,你接下來打算如何?”皇甫嶐問道。
皇甫嵩聞言,嘆了一口氣道:“暫時還沒有想好,某與友若曾經交流過,除非漢王願意,不然的話僅靠現在的朝廷.....力有不逮。”
“所以某一開始就說了,直接下注漢王就行了。”皇甫嶐有些不滿的說道:“偏你猶豫不決。”
皇甫嵩聞言苦笑一聲:“某深受皇恩,先帝對我皇甫家也是恩寵有加,你讓某如何做?某又該如何做?”
“可是如今,吾等怕是惡了漢王了。”皇甫嶐嘆息一聲。
皇甫嵩聞言沉默片刻,然後道:“吾等都是漢臣.....”
“漢王的漢,也是大漢的漢。”皇甫嶐回了一句。
“你....”皇甫嵩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又哪裡不知道呢?
“這一次某算是幫了你了。”皇甫嶐沉聲說道:“如今我皇甫家該何去何從,你拿個章程出來吧。”
看到皇甫嶐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態度,皇甫嵩也覺得頭疼,他說道:“如今朝廷已經跟公孫瓚、曹操和袁紹談好了。若是合力,未必不是漢王的對手。”
“確定?”皇甫嶐眉頭一挑。
“確定。”
皇甫嶐又搖搖頭:“那又如何?不過又是一次,秦滅六國罷了。”
“吾等大義在手。”皇甫嵩大聲說道。
“大義!大義!”皇甫嶐聲音也抬高:“真正的大義是這天下萬民,不是坐在洛陽皇宮裡的那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皇甫家永遠忠於大漢皇帝,誰是大漢皇帝,我皇甫家就忠於誰。”皇甫嶐說了這麼一句出來。
“哪怕是漢王?”
“為什麼不能是漢王?”
“可是如今陛下就在洛陽!”皇甫嵩厲聲說道。
皇甫嶐嗤笑一聲:“那又如何?”
皇甫嵩沉默,他很清楚皇甫嶐的想法了:“如今漢王還能接納皇甫家嗎?”
“某已經老了。”皇甫嶐搖搖頭:“但是皇甫家的年輕人還很多呢。讓他們去參加科舉便是。”
皇甫嵩不說話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皇甫嵩嘆了一口氣:“此去再見恐怕就難了。”
皇甫嶐聞言眼眸微動,看著皇甫嵩的白髮,又看了看自己乾枯的雙手,態度軟了下來:“義真,我們都老了啊。”
“兄長....”
“去吧,去吧,莫要做小兒女態了。”
兩人相視,眼睛都開始發紅。兩人都很明白,皇甫嵩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