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但卻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此時他正在自己的書房,跟在一旁的是王累。
“君侯,張任戰敗被擒,其餘諸位將軍皆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如今吾等守在梓潼一線,可是.....”王累有些著急的對劉璋說道。
可是卻被劉璋打斷了,只見他老神在在的說道:“那就讓他打,最好打到這成都城下。某倒要問問,他劉玄德想要做什麼!”
王累有些納悶,這人怎麼最近這麼硬氣?早幹嘛去了?
“你不用多說了。”劉璋道:“他劉玄德沒有朝廷調令,妄動刀兵,囂張不了多久的。”
“哦......”王累累了。
這都是什麼奇怪的言論啊。如今這世道,難不成朝廷一紙調令,他劉玄德就能撤兵回去?
這不是扯淡嗎?
劉璋卻不管這些。他已經跟他的曹操哥哥約定好了,再等些日子,他益州的危機就可以解除了。
成都城內,張家宅邸。
老帥哥張肅正在看自家的賬本,長相清古的張松則在一旁搓著腳丫子。
一邊搓著腳丫子,一邊問道:“兄長,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漢中王都快打到成都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啊?就算你為了君侯盡忠,可那又能如何呢?了不起了你死的時候,哀榮好一些。可要是跟著漢中王,說不得咱們就能重現大漢往日榮光了。”
“你不用再說了,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憂.....”
“行了行了,這話某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張松一臉無賴的模樣:“咱們可都是陛下的臣子,不是君侯的臣子啊。”
“那也不是漢中王的臣子。”張肅反駁道。
張松笑了一下道:“兄長,咱們老張家永遠忠於聖天子,誰是聖天子就忠於誰。”
張肅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