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但是呢這麼多人都在查這件事,恐怕你今天動手查,明天上午皇甫家就得找來了。”
“這....”
劉平擺擺手道:“調查不行,就讓他們自己說出來嘛。”
“自己說出來?什麼意思?”楊阜有些納悶。
一旁的劉信卻眼睛一亮,然後道:“三哥,你是不是打算用計讓皇甫家心甘情願的把你要的資訊給吐露出來。”
“你有辦法了?”劉平看向劉信,這小子的人設貌似不是智慧型啊。
“哪有。”劉信搖搖頭:“某就是知道你啥意思,但是怎麼讓人說出來,某可想不到。”
劉平又看向楊阜。
楊阜一直在皺著眉頭思索著,顯然他被劉信一提醒,也知道了方向。但是光知道方向不行,還得想到合適的辦法才可以。
劉平也不著急,等著楊阜。
一旁的劉信抓耳撓腮的,想要問,但又不敢開口,屬實有些搞笑了。
“行了德邦,這就不是你該動腦子的事情。”劉平無情的吐槽了一句劉信:“你只要負責做事兒就行,動腦子這事兒,少做。對你腦子不好。”
“三哥,你這話咋這麼埋汰人呢。大兄可是說了,只要某認真學,以後會跟你一樣厲害的。”劉信有些不服的說道。
“他騙你的,你也信。”
“哼!”劉信不說話了。
楊阜想了半天,像是想到了法子,試探性的說道:“功曹,某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您聽聽看?”
“且說便是。”
楊阜沉吟了一下,很顯然是在組織語言,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某覺得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獲得咱們想要的資訊,最好的辦法是咱們真的跟這些人接觸一下。”
劉平點點頭:“繼續說。”
“所以,某就想,只要吾等能夠創造一個讓皇甫家年輕一輩跟我們待在一起的機會就行。這件事還得功曹幫忙才是。”
劉平笑了起來:“你說,某肯定幫你。”
“某想以功曹的名義,宴請皇甫家的年輕一輩!”
劉平不置可否,而是問道:“那麼理由呢?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某覺得不想要理由,如果非要的話,那就說是想要聯絡一下感情,這樣如何呢?”楊阜回道。
“你全權負責,德邦輔助你。”劉平沒有說好還是不好,而是直接交代了下去。
“喏!”
楊阜和劉信兩個人同時答應。
“去吧。”
他倆離開之後,劉平搖了搖頭,這事兒壓根就沒必要這麼麻煩。但是楊阜既然有辦法,那就讓他去做,年輕人嘛,多磨練一下,就會成長的。
這事兒若是讓劉平自己去做,那就隨便找個人多的時候,點評一下皇甫堅壽,然後帶一下節奏,老百姓們一定會把皇甫家出名的幾個年輕人都說出來的。
......
皇甫家年輕一輩,嫡庶都算在一塊,十五以上的男子,一共有七人。有趣的事兒,這七人雖然年齡差不多,但是輩分最高那一位,皇甫黛君見了都得叫叔叔。
最小的那一位,是皇甫黛君的侄子。
但是這在大家族裡很是常見。
家常便飯,劉平跟皇甫黛君出席,大家熱鬧了一番。結束之後,劉平將楊阜和劉信找來,笑著問道:“你們覺得這七個人怎麼樣?”
劉信搶先說道:“只能說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說的話某一句都聽不懂。”
劉平沒管他,而是看向了楊阜。
楊阜想了一下,然後道:“多為庸人,志大才疏者佔多數,僅有皇甫壽成一人,可堪造就。”
劉平滿意的點點頭。
皇甫壽成便是七人中輩分最高的那一位,但是年齡卻最小,上個月剛滿十五歲。這位頗有將門子弟的風采,沉穩而寡言,每次開口往往一語中的。
“那你覺得誰最不行呢?”劉平又問道。
“這個不用問義山,某知道。”劉信又是先開口:“跟某離得最近的那個,皇甫了。某覺得此人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
這一次楊阜跟他同樣的意見:“這皇甫了是皇甫家嫡子,皇甫堅壽最小的弟弟。但是從小頗受溺愛,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才十幾歲的年紀,便在朝那縣惹下了不少禍事。”
“好在皇甫家門風還不錯,還沒有幹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
劉平點點頭:“那就